眼看西里斯越来越近。
司韶突然冷冷地说:“你现在就像一条发情的狗。”
西里斯怔住。
司韶趁着他失神的节骨眼儿,用力一拽,从他手臂下钻出来。
“我只是亲过你一次,又不是跟你做了。”
“至于这么魂牵梦萦念念不忘吗皇帝陛下。”
可是没等他走出去几步,尾巴突然被人拽住。
力度之大令司韶险些摔倒。
但他没有摔倒,而是被硬生生攥着尾巴提了起来。
司韶又惊又怒。
这人在梦里,竟然胆敢这么对他!?
西里斯托住他的腰腹,把他往密室外的床上一丢。
司韶被丢得七荤八素。
他手肘一撑想爬起来,后颈却被大掌掐住。
“明知我是一条发情的狗,还非要惹我?”
西里斯的嗓音里饱含暴戾。
他扣着司韶的后颈毫不怜惜地狠狠按下去。
司韶疼得呜咽一声。
他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西里斯没有自称朕。
此时此刻,他不是什么帝国的皇帝。
他只是一个被彻底激怒想要征服一切的男人。
这里是梦境。
是毫无规则与束缚可言的自由之境。
他可以随心所欲。
贪欲。
性/欲。
征服欲。
占有欲。
窥探欲。
凌虐之欲。
摧毁之欲。
司韶头一次感到了慌乱。
他拼命挣扎起来,但他的挣扎在西里斯看来根本无济于事。
西里斯垂眸,浅蓝的眼毫无怜悯地望着他。
像望着一只身中陷阱垂死的狐狸。
“你乖一点,我就不会弄疼你。”
嘴上这么说,手上力气却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
司韶白皙的肌肤因被按压疼痛而呈现出不正常的红痕。
借着窗外的灯光,红痕醒目非常。
看得西里斯嗓子发干。
司韶很快就不再挣扎了。
任西里斯不甚利索地撕去他的衣物。
周围很静。
窗外悄悄下起了雨。
星临城冬日很少会下雨。
这样的夜雨听起来像不眠之人在低诉。
于细雨声中。
西里斯突然听见一声啜泣。
手上的动作一顿。
他哭了?
那个荒唐的吻过后,西里斯就开始做奇怪的梦。
可每一场梦里,他都不如眼前这次真实。
每一场梦里,他也不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