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画上的女子蒙着面。”魏长临反驳道:“你又是如何知道不是县尉千金的?”
“回大人。”陈县令道:“下官同县尉的千金也是有些接触的,虽不说十分熟悉,但还是认得出人来的,就拿着体型来说就同县尉千金不符。”
“县尉的千金没有画上的女子高,也没有画上的女子壮。”
“不仅如此,即便县尉千金身上的戾气再重,也断然不会是这种眼神,画上女子的眼神太过凶狠,里面掺杂着一些沧桑与绝望的感觉,而县尉的千金从小锦衣玉食,即便有些事不太顺心,或者心里有些毛病,也绝对用不出这种眼神的。”
“属下也是这样认为的。”麦冬闻言道:“这千金对人虽十分不友好,但这凶悍的眼神若是放在她身上会显得格格不入。”
“是啊。”茯苓道:“况且这身形也差太多了,这县尉千金绝不会是这种样子的。”
“若是如此。”魏长临道:“那这县尉千金便不是凶手。”
“那画上的女子又会是谁呢?”
“陈县令。”宋延吩咐道:“你且暗中去查一查被害者的家属中,可有谁见过这名女子。”
“是!”陈县令拱手,“属下这就吩咐人去做!”
“王爷。”魏长临想了想,“你说凶手会不会已经知道我们知道了她的样子,然后悄悄的离开了?”
“应当不会。”宋延道:“本王总觉得这凶手将被害者的器官挖走是在完成某项任务…”
“啊!我懂了!”经过宋延这么一说,魏长临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你们可有发现,凶手从被害者拿走的器官并未有重复的地方,那么我们来做个大胆的假设,凶手收集这些器官会不会是在做一个人形的标本?”
“或许这凶手同县尉千金一样,有做标本的爱好,只不过县尉千金做的是动植物的标本,而凶手做的是人形标本罢了!”
“这也就能解释为何凶手会拿走不同的器官,并且十分在意她所要的器官是否完好无损。”
经过魏长临这么一分析,众人皆是不寒而栗,这世间竟有癖好如此奇特之人吗?
若真是如此,那么自己是否会成为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呢?
“陈县令。”宋延闻言吩咐道:“你且去将被害者的画像拿来,然后将画像拿给请来的画师,让他将被害者失去的器官拼成一幅画,看看可会有新的发现。”
“是啊!”魏长临实在太佩服宋延会想到这一点,只是,“王爷,此刻凶手有的是躯干、四肢、头颅、鼻子、耳朵、嘴巴,即便想拼成一幅画,还差了眼睛,这画像师真的很画出来吗?”
“无妨。”宋延道:“且将有的部分都画出来,至于眼睛的部位就暂且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