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她说着,将这个过季的包包背在身上,从容的转身离开。
她的教养与优雅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任凭她在怎么落魄,但举动永远都是一副优雅得意的模样。
就算背着这个过季的包包又怎么样,她的气质不是她背最新款包包就能比的。
看着她渐渐离开的背影,阿芳紧紧的攥着拳头,一双眉眼压的极为低。
“白连翘,得意什么?总有一天我会狠狠地把你踩在脚下!”她死死的咬着牙。
咖啡厅外,白连翘坐上了车,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看了看正站在玻璃窗前看着她的阿芳。
那双要吃人的眼睛仿佛随时都能变成一只野兽。
但一瞬间,她好像从阿芳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
思索着,手机响起,白连翘倏然回神,看着手机的来电显示。
是顾寒烟,她接通,“有事吗?”
“这个昔日的佣人,见的怎么样?”顾寒烟略带调味的语气传来。
白连翘叹了口气,未说什么。
“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顾寒烟恢复了正色,又说到,“你应该知道基金会里正在研究什么,多少人虎视眈眈的盯着研究成果。”
白连翘楞了一瞬,有点没反应过来顾寒烟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个。
更何况,她当然知道这些情况了。
“按规矩来说,基金会里每三个月才能出去一次,是我之前忘记跟你说了,所以你准备准备东西,直接住在哪里吧。”顾寒烟说道。
原本也不打紧,但自从知道秋月的易容术之后,顾寒烟便开始小心起来。
如果基金会的人随意初入,这大大的增加了危险,所以最好的的办法就是很久才出去一趟。
但好在,基金会里的所有人都懂这个道理,所以他们对于出去这件事,能免则免了。
白连翘犹豫了一瞬,她倒是不排斥这个规矩,只是白连云那边……
“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白连翘询问道。
“没问题,有困难联系我。”顾寒烟扔下这带走暗示意味的话之后,便挂断了。
白连云手筋被废,她来基金会的时候,好说歹说才同意给他配几个贴身佣人在身边。
如今她不能经常回去,他又那么倔强。
唯一的办法,只能是这样做了……
思及此,白连翘直接开车回了他们的二居室。
白连云正坐在沙发上,用自己残废的手艰难的翻页。
“哥,你和我去医院吧。”白连翘看了看周围,一个佣人都没有。
大抵又被他给骂走了吧。
她已经收到过好多佣人的哭诉短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