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之前怎么没和奴婢说?”杏仁心疼地看向凤琉璃。
凤琉璃笑了笑,低头帮杏仁包扎:“起死回生这种事太过惊世骇俗,我担心你不能接受,所以干脆不说了,反正我戴着面皮,说与不说都不影响我们的关系。”
“那怎么会一样?”杏仁激动了,“您要是说了,有奴婢帮着您打掩护,您也不用全都一个人担着。”
“那倒是。”凤琉璃把绷带打了个结,“有个人陪着我,我至少不会觉得那么不真实,像是在过别人的生活。”
每日戴着面具,把过往都掩盖了,被丫鬟们问及在陈国的事时,还要凭空杜撰出陌生的故事来,这种生活如何能有真实感呢。
杏仁抱着凤琉璃:“以后有奴婢陪着您,那些麻烦奴婢想办法帮您挡了。”
翌日一早,凤琉璃记挂着陇西的事,才用过早膳送别辰儿,她就迫不及待地去了丞相府。
丞相夫人一听闻她来了,放下手中的木鱼,从小佛堂小跑出来:“璃儿呢?用过早膳没有?怎的穿得这么厚?”
“用过了。”凤琉璃挽住夫人的臂弯,“我之前受伤落下的病根,畏寒,穿厚些就好,娘亲不必忧心。”
闻言,夫人的心微微落地,但想到什么,立刻板起脸来:“你啊,怎么又往家中跑?要是叫别人瞧见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