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谢水清轻笑一声，点了点头，“孟氏一年净收益就过了双位数，但是……如果我真的配方卖给了孟总，恐怕孟总也是不敢收的吧？”
“你这句话有意思，我为什么不敢收呢？”孟子凡眉头一挑，笑了。
“我今天能够把配方卖给你，明天也能够换一个身份，换一点味道卖给别人，你能够保证我改变的那一点点不会比现在更好吗？”谢水清勾了勾唇角，不疾不徐道，“如果始终把招牌握在自己的手里，我就不可能去砸自己的招牌，但是在别人的手里，我就不确定了是不是？”
谢水清看着孟子凡，语气不急不缓，神色淡定从容。
孟子凡望着眼前的女人，再看看汤殊，怎么就觉得那么的奇怪呢？
“那既然这样，你不如直接自己零售，又何必要和我合作呢？”孟子凡眯了眯眸子，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
既然谢水清已经把话说道这个份上了，那也没有别的好说了的，自然是照着这个方向，把问题解决了。
“走零售这条路是必然的。”谢水清点了点头，神色坦然，“就像是孟总刚刚所言，我不可能骗你说我有钱不赚，但是我可以和你保证，今后开发的零售，不会是今天所出现的任何一种。”
听谢水清这么说，孟子凡心里不禁惊了一下，所以她的意思是……还有很多正待开发？
如果是这样，那眼前这个女人，计划得可还真是够长远的。
不过……
轻轻咳嗽一声，孟子凡点了点头，“既然是这样，那我也有一个要求，第一，谢总在和我合作的期间，绝对不能够再和第二家合作，相信这点，谢总不会做不到，第二，合作期间，谢总要研发出新的十种配方给到我这边，第三，你发行市面的产品，必须和我先行商量。”
孟子凡这一条又一条，其实可以说是有些霸道了，但是谢水清却是面不改色地听完了所有，最后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我答应。”谢水清下巴点了点，“不过，我也有两个要求，如果孟总觉得可行，那么事情就可以敲定了。”
“你说。”孟子凡伸手一笑。
这个女人如果说自己没有条件，那才有鬼了。
“第一，咱们的合作期限为三年，三年之后，咱们可以考虑是否续签，而且续签的条件需要重新拟定。
第二，这个汤的配料，我们是不会提供的，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批量生产，到时候可以前来提取。”
“提取？”孟子凡眉头一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怎么提取？这样是不是太麻烦了一些。”
“冷链加保鲜。”谢水清像是没有看到孟子凡眼里的嘲讽一般，面不改色道，“我相信以孟总的企业，应该可以做到两个小时内运送到所需的地方吗？”
别的可以提供料包，但是唯独这个汤……是绝对不可能的。
“除此之外，我可以保证，三年内，我不会走零售这条路。”看到孟子凡眼里的犹豫，谢水清轻轻呼了一口气，最后加了一个筹码。
孟子凡猛然抬起头，直勾勾地看向她。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