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他们公司……”看到谢水清给自己的资料，赵阳光皱了皱眉头，语气里带了几分诧异。
“嗯。”点了点头，谢水清轻轻叹了一口气，眸子里多了几分凝重与复杂。
这并不是郑攀写给她的那一家“巧合”的公司，如果是别人看到郑攀写的那家公司可能会真的觉得只是巧合吧，因为这就是一家正在发展中的小公司，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绝对是合情合理的。
然而……
可惜被她看到了。
嗤笑一声，谢水清摇了摇头，“但是没办法可以证明是他们家的。”
“你怎么知道？”赵阳光皱了皱眉头，将资料反反复复看了两遍，感觉越来越不安。
“对于这家公司，张宏和他们并没有涉及公司之间的账目往来，所以几乎没有人会想到这家公司其实是张宏下面的……”谢水清语气里带了几分感慨，如果那次不是因为有了危机，恐怕这个秘密她也不会知道吧……
听到谢水清这么说，赵阳光只觉得哪里不对劲，既然别人都不知道，那谢水清又是怎么得知这些原委的呢？
以前这样的事情也发生过很多次，但是总觉得谢水清现在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和之前有哪里不一样。
但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又说不出来……
“没有别的证据可以证明是他们用坏的换了我们的好的吗？”皱了皱眉头，将心里的疑惑压下去，赵阳光觉得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要把眼前的问题给解决了。
“没有。”谢水清皱了皱眉头，轻轻叹了一口气，眸子里闪过一抹复杂。
这也正是她无奈的地方，郑攀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这批物资到底是在他弄进来之后才坏的，还是在他接手之前就坏了。
“这次还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啧啧两声，赵阳光点了点头，走过去拍了拍谢水清的肩膀，“不过没关系……我们至少找到了问题的根源所在，而且，出了这样的事情，也不是郑攀的初衷。”
她虽然讨厌郑攀，但是到了现在却也只能够用他来作为安慰谢水清的一个点了。
至少她知道了，这个人并不是一开始就选择背叛。
“郑攀他……把相关的资料交上去，直接走法律程序吧。”说道郑攀，谢水清脸上的表情闪过一丝微妙。
“法律程序？！”赵阳光惊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地道，“水清……你确定吗？”
一旦走法律程序，那就有案底了，如果是这样，那郑攀以后在采购这条路上就绝对不好走！
“郑攀他说他会去自首。”听到赵阳光这么说，谢水清也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当即解释道，“所以我们就按照程序办吧。”
听到谢水清这么说，赵阳光脸上的表情更加诧异了，“自首？他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