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个麻烦!”看到陈刚的背影,陈剑眉头狠狠地皱起,“你回来!”
“哥……”陈刚停下,用迷茫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在询问怎么了。
嘴角动了动,陈剑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等到人过来的时候,一把捏住了谢水清的肩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你们不要把我交给他们,我……啊!”越来越加重的力气,让谢水清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话都说不完整。
“你少给我装蒜,你信不信你再说一句话,我要你好看?”手上还在用力,陈剑听着谢水清发出痛苦的声音,眼里多了几分报复的快感。
“南少……”听到屋里传来的惊呼声,陈锋不由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朝司徒南看去。
“他们不傻,还不会对她动手。”司徒南眸子里闪过一抹冷厉,压低声音道。
“你在这里看着她,陈刚我警告你,这个时候你要是犯浑,我们就都别活了。”将谢水清一把推到陈刚的怀里,陈剑咬了咬牙,冲了出去。
谢水清几乎撞进陈刚怀里的,半边酸麻的肩膀,告诉着她,刚刚陈剑对她是多么的不留情。
“来了。”看到房门打开,陈锋目光一厉,全身都陷入了紧绷状态。
“放松。”司徒南眉头一挑,转头呵斥了一声。
周耀和陈锋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的眸子里都带了几分尴尬。
是了……要是他们比对方还要紧张,岂不是不正常。
“你们说要跟我们分账,可是你们要怎么证明是道上的人?”冷笑一声,陈剑在离司徒南三人十米开外的位置站立,眸子里满是警惕。
司徒南眉头一挑,嘴角一咧,笑了,“你以为我们是……条子?”
陈剑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自己的想法居然会被这个人直接说出来。
说话的这个人,穿了一件黑色的带帽卫衣,宽大的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他的长相。
“对。”咬了咬牙,陈剑顶住内心的恐惧,索性应了下来,重重得点头,“你们怎么证明自己不是条子?”
“怎么证明?需要证明吗?”司徒南笑了,摇了摇头,像是在问对方,又似乎在问自己,又似乎在问身边的人。
“对面的,你听好了,我们南少最痛恨的就是条子,你少拿条子来侮辱我们南少。”周耀冷哼一声,上前一步道。
这句话周耀说的可谓是理直气也壮。
“你们空口白话谁不会说,你们不证明我怎么能够信?”陈剑摇了摇头,定定的看着司徒南,捏紧拳头,告诉自己不管怎么样,都要让对面的人拿出可以让他们放心的证据出来。
他看出来,这几个人里面,是这个穿卫衣的人,说了算。
“你……”周耀还要再说什么,却被司徒南按住了肩膀。
低下头,周耀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
上前一步,司徒南微微一笑,“要我证明?很简单啊。”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人如此说,虽然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陈剑心里却有种发毛的感觉。
就像是大夏天在稻田里,突然发现自己面前盘了一条吐着杏子的眼镜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