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手没知觉了,救命!这两个人是怪物!他们是苗疆部落的人,快,快叫村长过来。”
“什么,苗疆部落的人?!”
一听说是苗疆部落,他们立马就慌了,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他们。
苗疆部落的人都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对他们动了手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样……
人群中有人慌了,连忙说道:“刚才的事情,跟我可没有关系,别找我别找我,要找就找狗蛋吧。”
听说是苗疆人,立马就走了一大片。
陈奕民觉得有古怪,跟着胡子大摇大摆的就进了村子里。
村子里家家户户的门前都挂着艾草包,还有许多避邪的东西,门口还撒了硫磺粉。
不过片刻村长就被请来了,村长是个年纪很大的男人,他看着两人,目光中充满了凝重,听说他们是苗疆人。
村长说道:“你们来做什么?”
“他们误会了,我们并不是苗疆的人,只是想问问苗疆部落的地址在哪里。不知道你们是否知晓,冒昧打扰了。那个孩子之所以哭,并不是我们欺负了他,而是他拿着石子砸人。”
陈奕民非常的礼貌客气,看着村长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好好的解释一番村长或许会告诉他们。
村长眼中的凝重还是没有消散,几十年前苗疆部落的人,将云市弄得天翻地覆的,他们还清楚的记得,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
蛇跟各种虫子,爬遍了整个房间,除了在床上坐着,哪里也不敢去。即便是出了院子,外面的地上也到处都是。
云市的大街更是被蛇鼠虫占领,他们都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些东西,简直要将整个云市给吞没了。
直到后来,云市上层跟苗疆部落的人讨论好苗疆的事情,这些鼠虫才退去。
从那之后,村里的人对苗疆的人,又恐又惧,谈之变色。
陈奕民沉吟片刻,说道:“我有个朋友中了苗疆的蛊毒,想去苗疆看一看有没有解法,可我们发现这里的苗疆部落,也不过是个假壳罢了。”
村长沉默了,过了很久后,陈奕民以为他不会说了。村长才说:“你们来村里的时候,见过村口的那个老人吧,他就是苗疆部落的人。也许他会知道,苗疆部落在哪里,我们并不知道。除此之外,恐怕也就只有当时云市的市长知道了。可是老市长在两年之前,也去世了……”
没人知道苗疆部落到底在哪里,要找到苗疆部落,恐怕还要靠他们自己了。
村口的白发老人已经很老了,他的意识都不太清楚了。陈奕民不管怎么问,他都没有任何反应,在听见苗疆二字的时候,也只会说自己错了。
村长这才告诉他们,当年苗疆闹分裂,一些想要接受云市上层建议的人,直接被抛弃了,后来没过多久。
那些被抛弃的人,都失去了生育能力,关于苗疆内部的许多事情都变得模模糊糊起来,记忆也错乱,大多数人都变得疯疯癫癫的。
苗疆部落是连夜搬走的,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苗疆搬家那天他们都是知道的,只是家家户户都房门紧闭,没人敢看一眼。
陈奕民得知这个消息,也格外的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