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定了定神:之前在医院的事情,是我的错。
是我她声音略带着颤意,是我把祁砚京的出生当做特别的存在,这么多年推移下来,早就根深蒂固。
温知闲早就在祁尧川那里听到过了,所以现在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直到前几天那个女人找上门来我才惊觉,我一直都在自己的世界里,当初以为和丈夫的那些经历不过就是磨难,终会偕老。说到这,她苦笑。
我的两个儿子我谁都对不起,尧川幼年时,我和祁玉生就开始了矛盾忽视到了他,几乎就是保姆带着的,砚京出生后,我更偏爱砚京,也开始认真的照顾尧川,可是尧川似乎根本不需要我们的照顾。
越听,温知闲脸色越发的沉,所以你们对不起小时候的祁尧川,也对不起九岁以后的祁砚京,两个都养不好,那你们在干什么?
忽略祁尧川的童年,长大后对他不错,偏爱幼年的祁砚京,九岁以后完全把他藏起来不跟他接触,这是正常人干的事儿吗?你俩真想的好办法。
大傻春!你们到底有什么用!
本来就遭受绑架朋友头首分离的惊恐,原本备受宠爱的祁砚京突然连家都回不去了,这搁谁不抑郁?
你俩夫妻闹矛盾,所以忽视祁尧川无话可说。
怎么不担心呢,送走祁砚京做父母的多难过,我们
温知闲直接打断了她:用着最极端的方法,你也别说了,不想听。
她有巨物恐惧症,害怕大傻逼。
确实是方式不对,后来他长大了,跟我们也不亲近,懊悔过多少次,当初要是没想着从根源上解决问题,也不会是这样。
整个祁家,我只对得起我的丈夫。她倏地哽咽,没想到伤我最深的居然是他。
关于他们夫妻俩,真是一言难尽。
下午我就要回泫城了,祁家的家事就跟我无关了,尧川有手段祁家的财产他一分都不会让,那两个私生子进不进祁家也跟我没关系。
谭瑞谷看向她:我来找你,就是想当面和你说声对不起。
我不接受道歉。温知闲站起身,径直离开了。
不接受任何实际性伤害后的道歉,谭瑞谷是,顾煜辰也是。
永远不能和解。
谭瑞谷坐在椅子上许久都没离开。
温知闲在外面逛了一圈,恰好是吃饭的时间。
正好逛到上次遇到俩二臂打架的那家餐厅,她走了进去。
今天人不多,也就三两桌。
服务员走了过来,一眼就认出了她,抱着菜单带着笑道:是你呀,等会儿我问问老板能不能给优惠。
温知闲轻笑一声,打趣道:优惠就不用了,你们店里的鲜榨桃汁好喝,等会收我半价。
服务员笑出声,递上了菜单那才二十几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