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樱又夏回到了房间里面。
她忽然有了错觉,好像陈帝渊也不是那么难相处吗?
相处起来,似乎也挺容易的。
抱着这个侥幸心理,樱又夏又屁颠屁颠的跑回去了卧室。
被女佣叫起来,女士,您需要喝药了。
啊,是陈帝渊的药呢。
樱又夏点点头,把药给喝下去了。
忘记了寺远的嘱托。
她没过多久就入睡。
——
翌日,樱又夏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像是别人扒开了一样,那种撕裂的感觉让她难以承受……
该死的。
她倒吸一口凉气,缓缓的从床上爬起来。
感觉自己差一点就死过去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有人吗?
再不来人,自己就该死了吧?
后来,樱又夏自己的视线也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迷迷糊糊的似乎可以看到有不少的女佣在这个时候进入了自己的房间,还有陈帝渊……
最后,陈帝渊见到樱又夏这个样子,还以为她是赖床了。
靠近樱又夏,怎么,你是最近和那个寺远的臭小子走得近,所以也开始变得不要好好上学了?
樱又夏听得到这些话。
虽然有一些模糊,但还是可以好好的听清楚的。
只是……
樱又夏发现自己口干舌燥的没有说话的力气,就连基本的摇头都做不到。
陈帝渊见到这一幕,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迅速上前,把樱又夏搂在了怀里,就要用手去测量樱又夏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