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正在疯狂的肘击石膏信头部,听的这句话骤然停止。
扭头看向柳空山,目中凶光闪烁,眼神中的恨意让人恐惧,像是还没有从生死搏斗中脱离出来的凶兽,又碰上了一个天敌,身上的凶性再次被激发:“是你动手杀的我兄弟?”
柳空山看着一个炼劲期的小修发狠,真是不知死活,也敢跟自己叫板,不屑的哼了一声:“不错,我亲手杀的他,就像杀鸡宰狗一样。”
叶卿紧咬牙关,浑身肌肉紧绷,脖子因为浑身肌肉骤缩青筋暴起,像是一个失去理智的野兽,马上要爆发胸腔的狂暴戾气。
盯着柳空山看了许久,眼中的杀意几欲化剑杀人。
柳空山好像是一个成年人看着一个小娃娃暴怒,根本没有当回事,实力不对等,几岁的娃娃永远打不过一个成年男人,哪怕这个娃娃比一般的娃娃有力量一点,所以他对叶卿充满了不屑。
而是转头被暴打的徒弟道:“石高信,上次让你动手你就犹豫,这回看清了吧!你和他们不是一路的,以后不要再为了他们胡思乱想。”
石膏线被叶卿的肘击打的脸上皮开肉绽,口鼻鲜血直流,从面上早就无法辨认出石膏信原来的模样。
叶卿再次把视线落在石高信脸上,声音里含着莫名的情绪:“不是你杀的为什么不早说!”
石膏线眼睛肿的剩下一条缝,脸上徐肉模糊,看起来极为凄惨,更为恐怖。
店里的顾客有的吓的跑了,有胆大的还坐着看着,也有人远远的观看,一旦有危险立刻拔腿就跑。
黑金刚抹了一把从头流到脸上的血,头上痛的浑身抽搐,心中更是吓的浑身直冒冷汗,刚才那个男扮女装的竟然可以跑到墙上,然后一脚下劈,看起来极为威猛,甚至有点超出了正常的理解范畴。
绕是如此,仍然被人打的惨不忍睹,自己已经算是捡了一条命。
石高信一张嘴说话,满嘴都是血沫子,说话的声音也含糊不清:“喔……喔喝蚕豆……毕竟兄弟一场……下不了手……蛋……蛋他的死喔……喔也有责任。”
叶卿神情复杂,眼中有点湿润,石高信还没有丧尽天良,自己还是少许的误解了他,但是想到蚕豆还是因为他死的,立刻有怒上心头:“那你就是活该!
这顿打挨的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