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压下选秀的事,是新后刚立,不好得罪楚家和万俟无生,同时也未尝不是没有让楚灵兰生下长子,稳固楚家对自己支持的心思,至于这里头究竟有没有几分真情在,苏绾歌也不敢去多想。
而国主这么做,究竟是会如他所愿,还是会把楚家的心思养大,现在也无法确定。
但只要悬口关那边的事定下了,国主和皇后往后的关系,就会融洽很多。
苏绾歌觉得楚灵兰好歹是叫自己一声表嫂,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再则谋反这条路不好走,成功的概率几乎为零,给别人当垫脚石的概率几乎是百分百,所以这种事还是别来的好。
纵观历史,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有几个有下场?尤其是做了头一个的那个。
万俟无生听她说得头头是道,暗笑了声:“这么说来我也应该给楚家大伯那边递个消息?”
苏绾歌撇嘴:“楚家那边哪能劳动您呀,让姨父和皇后同楚家说不就是了。”他是楚家二房的亲戚,又不是长房的亲戚,中间隔了层,贸然说这种事,容易引人误会。
再说他都不要那个国主之位,连现在这个秦王的身份也不准备要了,再掺合进去做什么?
楚家的事,楚家人自己知道怎么解决,如果楚家长房真动了什么心思,也该是二房去谈,谈不拢一拍两散也该是他们自己的事。
苏绾歌没发觉自己现在挺替万俟无生考虑的,她把话说到这儿,几乎是该说的能说的都说完了,才反应过来,盯着万俟无生问道:“王爷您老人家方才月饼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