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究竟是做的手脚不言而喻。
季羽声：“我知道了。”他的声音听着还算冷静，“我们现在还有什么选择吗？”
老张：“不太乐观，我建议赌一把。”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老张的意思是干脆去争取s+的项目。
季羽声：“好，我知道了。”
季羽声挂了电话之后，就去找沈琮。
恰巧沈琮正从步道上过来。
沈琮：“老季，我正找你呢。”
季羽声：“我也找你。”
沈琮顿时来劲：“老季，才一会儿不见，就想我啦？搞得我怪不好意思。”
季羽声打断了他表演，也不和他计较，怎么一阵子不见，他的称呼就变成了老季。
两人决定在树下的长椅上坐下，因为是游乐园里的酒店，各种便捷的设施随处可见，季羽声在自动贩卖机里选购了两罐奶茶。
沈琮在哪儿叨叨，要是冰可乐就好了，奶茶像是小姑娘喝的。
季羽声伸手去夺已经在沈琮手里的奶茶，“不喝给我，秋秋喜欢。”
他其实也没仔细想要请沈琮喝什么，脑子里还有些乱，下意识地就选了秋秋喜欢的口味的。
沈琮连忙保护他手里的饮料：“谁说我不要。说吧，什么事，刚刚看你就像有心事。”
季羽声：“你之前说的，大ip，还作数吗？你不要满嘴放炮，你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我需要的是准确的答复，我不与人游戏。”
季羽声这话说得直白，沈琮大少爷身边阿谀奉承的好话听多了，这样直白刺耳的话还是第一次有人当着他的面说。
季羽声认真，他也跟着认真起来。
季羽声虽然对这一行的接触只是那么短短的几年，但是他有着不一般的通透。
沈琮看着季羽声的眼神，像是清透的琉璃，泛着点点白光，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看到人的心里去。
沈琮难得也跟着严肃起来。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给你答复。”
隔着垂柳，另一面萧晏宁双手插在口袋里遥遥看见季羽声和沈琮正亲密地在步行道的树荫长椅上面对面说话。
季羽声不知道说了什么，沈琮连连点头，生怕他不相信似的，身体向着季羽声的方向倾斜，两人靠的更近。
阳光透过树影斑驳地洒在季羽声平滑洁净的脸上。
萧晏宁的心没来由地揪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他好像曾经失去过。
可是明明他和季羽声只见过寥寥数面，在此之前，他们是彼此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