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喘了两口粗气，看向非百夺的目光中都要蹦出火来。
“查！给我好好查！”
“师妹死了，不能让那莫须有的脏水泼在她身上！”
“是！“
“不用查了。”一个冷冽却又柔和的声音出现在众人的耳朵中。
众人抬头看去，就见一女子半遮着面容，头发轻轻的放下，身上穿着一身白素衣，胳膊上系着一根黑色的绸带。
是孝服。
面纱半遮半掩，裸露出来的一双眸子灿若寒星，里面带着如寒冰般的杀气。
这女子手下一挥，那黄灿便倒在了地上。
这黄灿的状态十分的不好。
面色苍白，眼神之中再也没有丝毫的生气，倒在地上之后并没有什么反应，反而嘴里一直在呢喃着一些什么。
众人心中惊异，却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一个伤口。
凌虚当时正在气头上，也不管她是谁，他只听见了那一句“不用查了。”心里的火蹭蹭蹭上冒，不带那人多说先披头盖脸的骂了她一顿。
“……哪里来的黄毛丫头，什么都不懂，不要添乱！”
“闭嘴！”简短的一声娇喝，让凌虚成功的愣住了。
鱼玄灵也不管凌虚心中在想些什么，用脚一踢黄灿，“用道心起誓！然后再把你刚才说的再说一遍！”
黄灿被他这一踢忍不住颤抖起来，眼中全是恐惧的神色，不知道又想到了些什么，立马照着她所说的去做了。
天地证誓，契法成。
“……是我，是我们，和净晨没什么关系，是我，一切都是我干的。”
先不提旁人听了是如何的惊骇，非百夺先上前一步攥住了他胸前的衣服，“你说什么？！”
黄灿像是根本就没有看见他一样。
“是我，都是我！”
“三天前我接到了消息，说摄魂教会在山鬼坳进行献祭仪式，我想扬名，凭什么，凭什么一个女人可以爬到我们的头上去！”黄灿这样说着，眼中爆出来了疯狂的光芒。
”我把所有人引到了山鬼坳，想要一举剿灭，但是净晨不肯，她凭什么不肯，她就是怕我立功！怕我爬到她的头上去！”
“我告诉了所有人，我们偷偷的行动，她既然不愿意去，那我们就自己去！”
“结果半路上，净晨竟然还来阻止我们！”黄灿说到这里冷笑一声，“呵，她阻止得了吗？我们已经到达山鬼坳了！”
“但是……”黄灿这样说着，眼神却又迷茫了起来，“里面是埋伏，为什么………”
“血……是血……都是血……”黄灿说到这里像是疯了一般拽着自己的头发。
“那净晨身上的纹身是怎么一回事？！你说啊！你说啊！”非百夺也像是疯了一般，脸上全是鲜红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