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然动情,下身湿哒哒得一片。方晌伸手,往后摸到柳停霜的肉棒,微微屈起双腿,夹住肉棒上下滑动:“别这样说嘛。人之坎男离女交媾,则众石实自此而基也。阴阳之乐,无关忽心。也如日升月落,朝种暮收,你将其视作毒种恶根,它自然让你日夜煎熬,不得解脱;但若将其视作乾坤化生,金丹凝结之道,自有乐趣在其中……啊!”
方晌自然是随口就来的,柳停霜似乎是听她唠唠叨叨许久,不耐烦了,用力往上一顶,将粗长的肉棒撞入穴中。
她猝不及防,敏感点被狠狠顶撞,当即浑身颤抖着高潮了。
淫液随着两人交合处滴滴流下,她伏在柳停霜胸膛,大口喘气。
柳停霜抱住她,在光滑的背脊不断抚弄:“还来吗?”
可能他的本意是关心,但在方晌看来,这就是挑衅!方晌咬牙:“来,怎么不来!”也不起身了,就这样撑着对方的胸膛,上下晃动腰肢。
二人汗涔涔的肌肤相贴,有种异样的温暖。男女交合时体液的味道,混合着屋内香薰的甜蜜,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头晕目眩。和受阴阳变换内景玉书所制,那种令人绝望的快乐相比,此刻与眼前人欢爱的动作,似乎才真的是出自自己的意志,是他真正想要去做的。
柳停霜抱紧怀中的人,放任自己跟随她的动作,将神魂尽数归于其身。
◇
晚小安在寒风冷雨中苦等一夜,等来了春光满面的方晌,顿时大怒:“你说你很快就出来的!”
方晌自知理亏,连忙讨好她:“我错了我错了,我带你们去吃顿好的,给你赔罪好不好?”
大薮在院子里扎了一晚上的根,这里灵气充盈,倒是不怎么累。只是她对方晌的反复无常也很不满:“什么意思啊,我们还走不走了?”
方晌说:“不走了,现在也走不掉了。”
晚小安怒:“这个重色轻友的混蛋!她和柳停霜乱搞一晚上,就把我们忘了!”然后张口便是一顿臭骂,什么玛丽苏王八蛋色鬼云云。
方晌脸皮厚,假装听不见;大薮听不懂,无人搭理晚小安。
等晚小安骂够了,饭还是要吃的。
托廿仟商行的名头,在人满为患的城中,还是订到了家不错的酒楼。
这边的菜市多以海鲜为主,什么生腌鱼粥炸虾蛤肉,因为修士多,许多菜式是特意用带灵力的海族做的,付钱也是用灵石,比其他餐馆贵了许多。方晌也不客气,点了满满一桌,晚小安怀疑她是不是偷了柳停霜的钱包。
至于钱——方晌豪气万丈,全部记在廿仟商行帐上!
对于这种没钱还装阔的行为,晚小安十分鄙夷。但鄙夷归鄙夷,她嘴上可没停过。
吃到一半,晚小安忽然想起一个人:“你怎么不叫上柳停霜?”
方晌说:“柳师兄不食人间烟火的,这种荤腥,我们自己尝就好了。”
“靠!”晚小安说:“你真是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人家柳师兄的清白,就这么被你毁了。”事到如今,想要再把剧情圆回来,已经不太可能了。对于网站上堆积如山的恶评,晚小安已经能做到自我催眠,不去在意了。
就是自己辛辛苦苦塑造的主角受,居然便宜了这个玛丽苏,还是有点耿耿于怀。
方晌回嘴:“塑造啥啊塑造,你那小肉文,有十分之一的精力用在人物塑造上就好了。”
居然敢批判自己的文学创作!晚小安怒了,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和方晌斗嘴。正当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之际,大薮注意到了一个问题:“呃,虽然师妹你深得师尊真传,不困于情爱,这点很不错。但是既然你不在意那位朱陵太虚宫的师兄,为何还要在这里待上叁天?”
方晌安静了。
好半天,她才说:“这个嘛,成年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人情来往,不可能真的随心所欲嘛。”
晚小安和大薮对视一眼,显然都有些怀疑。
方晌威胁:“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俩丢这里啊!”
其实说人情来往,倒也不算错。她自我安慰,毕竟自己还挂着朱陵太虚宫弟子的头衔嘛,真要一走了之,那就是有辱师门啊!所以说正人君子就是这点麻烦。方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