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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2 / 2)

陆叔兢忽然用力地咬了下舌尖,血腥味弥漫,刺痛感更是真实,他竟而笑,眼中泪色晶亮。

沈纵颐捕捉到他眸中的亮光,怔了怔:怎又要哭了?

不是哭,陆叔兢咬唇,笑意从唇边溢出:是太开心了,我等这天等了快要十年了,我

听见他说的傻话,沈纵颐闷声笑,捏了把他柔软滚烫的脸颊:你竟也有如此讨喜的时候。

陆叔兢专注地望着她笑,蓦然间眼神停顿了一下,他抬起眼皮看向她的眼睛,陛下,我可以可以亲你吗?

沈纵颐没回话,昂首轻轻咬住他的唇。

他惊了瞬,而后顿时身子软了,伸出长臂小心地握住她柔嫩肩膀,生涩地回应。

他着实是疏于此道,沈纵颐引着他,边引边笑:陆叔兢,不要憋气,可以呼吸。

陆叔兢只觉得如至云端,耳根红得滴血,这种时候唤他的名字,未免他实是令人招架不住。

吻毕,沈纵颐按着陆叔兢的湿红的唇,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一瞬,缓缓掀起眼帘看着他迷离的眼睛:烛光有些暗。

陆叔兢茫然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一脸失神,只知道附和她道:是、是有些暗。

许是烛花当剪了。

嗯、嗯。陆叔兢眼神微微清明,我去剪。

沈纵颐退开,笑着应了一声。

陆叔兢很快将室内蜡烛的烛花剪完,殿内霎那间亮如白昼。

他回身时,听到沈纵颐吩咐道:端支烛来。

陆叔兢愣了愣,按照她的命令做了。

回到她身侧,沈纵颐令其将烛台放在近处,确保烛光明亮方颔首,让他重新坐下。

陆叔兢侧头看了看烛台,那烛光几乎全部照在他身上,他觉得自己在如此亮色中几乎无所遁形,不由得有些心颤。

他忍不住问沈纵颐道:为何要把蜡烛放得这般近?

沈纵颐只有小半身子沐在光中,她在半明半暗处笑得令人心神摇曳:如此不好?

陆叔兢回话间,目光始终缠在她的笑上,目露痴恋:陛下喜欢便好,只是这光太亮,让我觉得自己没没穿衣物一般,不自在极了。

那不便更好了?沈纵颐近前,轻声道:灯下观美人

陛下!陆叔兢登时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当即羞得无以复加。

但他很听话,忍着羞涩便抬起修长指节,慢慢解开了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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