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第一次见唐梁还是在大学,他戴着副眼镜,站在讲台上出口成章风流倜傥。
那时他刚结婚。
距离今日也已经快十年。
男人温热的手掌隔着睡裙把热量传到白榆身上,他周身包裹着寒气,掌心却热到发烫,从腰部一路向上划,还钻进来,捏她的乳房。
他用得力度刚好,揉弄着乳头解痒,又显得不急不缓,他光靠着抚摸就压下白榆心里那股火气,和夜晚的忙碌,欲望重新掌控她的身体,距离上一次性爱只隔了不到十小时,她又开始扭动腰臀。
她从小到大不知睡了多少老师,却依然对这个职业抱有期待感,一种天然的信任让她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唐梁,放松自己,感受着的他的抚摸,亲吻,唇齿相碰,下身交缠。
“我今天在电视上看到你了。”
她撒娇,要整个躺在他的怀里,压上自己全部的重量,唐梁的手臂稳稳地抱着她的身体,不停亲吻。
“怎么样,我今天开会时的发言如何?”
“我太久没和你说话了,我都忘了你的声音……”
她委屈得都流下眼泪,泪珠滚动时被他伸出舌头卷走,可眼泪却越流越欢,
“自从毕业后你就不联系我,你结婚,生孩子,升官,连家都不回,我一年都见不到你一次,一回来就摸我的大腿,你当我是什么人……”
唐梁要是听不出来她的意思他就是真的傻,但他偏偏就吃这一套,白榆一哭,他便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在身前轻吻,从贴着他的耳唇开始,一路向下。
白榆的泪水还在往下撒,唐梁已经将她放在床上,睡裙肩带掉下来,他的手从上面伸进胸前,她的胸乳像两只小白兔,跟着就跳出来。
他低头,拢起两颗乳向中间,一口全部含在口中。
“唔……”
她的呜咽不是装出来的,唐梁极会吸,那力道像是要榨干她的血,乳头在他舌头的舔弄下总能竖立很久,前一天晚上吸完,第二天上课时她都不敢穿胸衣,还一直佝偻着背。
他用力的吸,撕咬,顶弄,含转,白榆又哭又笑,爽的眼泪横流,梗着脖子耸起肩膀,久久放不下。
他在两颗嫩乳上留下了太重的痕迹,皮下淤青又渗血,他伸出舌尖在上面划,看她发抖。
“你儿子吃的有我吃的你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