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双眉紧皱,慕凝蓝心里如堵了一团棉花一样憋疚的难受,双眸氤氲雾气,紧咬唇瓣,终是缄口。
自打发秦淮离开白月会所,一直没有给他打电话,臆测他许是已回老宅。
半道被拽走,又恐安洛担心,掏出手机给安洛发了条信息,报平安。
南宫藤再次沉默,吝啬的连一个眼角的余光的未施舍给她,长长的睫毛垂铺,影影绰绰,眼中情绪灰暗不清。
慕凝蓝独自挫败,隐隐约约察觉叔叔情绪不好。
蜷缩柔柔身体作小鸟儿状,依在车窗,知趣闭嘴。
窗外风景一帧帧极速后退,落入眼睛里的色彩斑斓没有焦点,最后,徒留漠白一片,心,一点点沉落,如置身软软床榻,越来越乏。
确实很软,直到冰凉微痛的触感传来,慕凝蓝扇动纤长羽睫,幽幽醒来。
发现自己趴在软绵绵的床上,眉眼四扫,熟悉的环境……
正欲抬头,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自头顶传来,“别动。”
紧接着那抹冰凉再次袭来,像是棉签后背轻轻擦拭,慕凝蓝警觉垂眸,泥煤,上身不着寸缕。
啊一声惊呼,她蓦地翻身坐起,面颊上涌上两片红晕,那红润从她颊边一直蔓延到她的眼角眉梢。
低着头,藕臂急忙护住来两团傲人雪白,杏眸圆睁,“叔叔……你……你流氓!”
南宫藤起身,长身玉立床沿,薄唇微勾,“舞台上露胳膊露大腿,搔首弄姿,你高尚?”
慕凝蓝被噎的嗓子钝痛,小火苗蹭蹭直往肺腑蹿,狠瞪他一眼,“怎么样都和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