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凝蓝:“……”
薄唇有意无意在她耳边摩挲,痒痒的,她微微缩下脖子,躲开一些。
“我……初一杀猪也是杀,十五杀猪也是杀,早晚都是一刀,来吧!”
慕凝蓝觉得此刻自己就像是被喂肥的小猪等待随时被他残酷宰杀,纤细身板跟麻杆一样躺的笔直,一副英勇就义的姿态。
南宫藤低低叹口气,心道,小番茄你都不看看自家老公长什么样?
许是老半天没听见动静,慕凝蓝心里敲着小鼓,伸手一通乱抓,乱摸。
不知道抓到了什么,软软的,湿湿的,等她意识到什么手指已被温热的薄唇含住。
小脸顿时血红,这人真是恶趣味,作势就要抽开自己的手,却被男人一只大手紧紧攥着。
一股大力袭来,她手中一空,洋娃娃不翼而飞。
她惊慌失措,“那是母亲手做给我的洋娃娃,把它还给我!”
母亲……
心底有什么东西翻滚,撕扯,揪紧……
最后,化为一团肃杀戾气,男人眉沉寒目,大手一伸,狠狠掐住了她纤细漂亮的脖颈,声音冷如冰窖,“闭嘴!再提,我掐死你。”
慕凝蓝大惊,力道太大,她呼吸困难,脸颊憋的缰红,小手使劲去拨他钳制她脖颈的有力大手,拧眉道,“你放开我!放开我!”
几番撕扯,南宫藤情绪稍作控制,才注意到他的手,慢慢地松开……
她的双手被他禁锢在头顶之上,男性的气息浓浓地铺盖下来,他吻住她的粉唇,不,确切的说,是啃咬,没有任何温柔体贴。
慕凝蓝咬牙承受,她觉得蒙住双眼是正确的,这种屈辱,若是睁眼承受真的就是煎熬。
只听“哧拉”一声,她的睡衣一分为二。
呃,某人僵住……
脸色阴沉,男人灼灼视线里,撕掉一层的睡衣里还套着一层红色睡衣。
又听“哧啦”一声,睡衣又次一分为二。
某人脸色冷艳阴沉至冰点,红色睡衣里竟然还套着一层白色睡衣。
再听“哧啦”一声,睡衣再次一分为二。
那道僵成黑炭的挺拔侧影,一脸清沉灰紫般精彩纷呈,呼吸,吐息,呼气,吐息,镇定不下额头上爆出来的n根青筋!
身躯抽搐,头顶一道雷劈过……
特么的到底是裹粽子还是玩大人套小人的叠重游戏?
慕凝蓝咬牙死撑……死死撑住,心里一万只羊驼崩腾而过啊,呜,不晓得这人是不是气傻了咋就没了动静。
伸手去扒眼罩,男人挡住,紧接着,森冷彻骨的声音传来,“滚去客房!”
然后身边一沉,男人躺下。
“好哒!”
某女心底冒着一串又一串的五彩缤纷泡泡,脸上喜悦表情难掩,唇角弧度都勾到耳根后面去了。
蓦地摘掉眼罩,本想借此看看自家相公尊容,奈何,取下眼罩,一汪秋水瞳眸望见的却是薄被下一抹高冷的背影露出的一个乌黑亮丽的后脑勺,以及整洁短发下脖颈的一截白皙。
得到讯息——
身量高大,四十岁以内,肤色健康白皙……
正欲踮着脚尖绕过去一窥芳容,却见一只大手落在床头柜的台灯上,啪,灯关。
昏暗光线再难辨别,某女身上挂着被撕裂一条条睡衣布料,屁颠屁颠滚离他百丈远的走廊最里面的一间客房。
关门声响,男人淡淡起身下床,从床头柜上抓起烟盒和打火机,踱步到落地窗前,食指微弹,抽出一支烟指间夹着点燃,送到唇边猛地吸了一口,白烟萦绕徐徐苒起,朦胧了沉凉的五官。
客房里一应俱全,慕凝蓝剥掉那些被撕毁的布料,仅留最后一件吊带睡裙,她后怕的钻进薄被,将身体卷作团状。
真是有惊无险,爷爷到底把她嫁给了什么人啊!
行为反复无常,第一印象负数。
若那人再次耐心开撕,nn的,真的就剩最后一件。
手摸着酸痛的脖颈,心里恐惧犹在,她这是哪里说错话惹到他了?
差点没真的掐死她……
可惜,没看到自己相公的模样,动作那么粗鲁,她一共就那么几套睡衣全被他毁掉,再严重点,问题亦然上升到家暴的层面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