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样呢?”
他将她身体转正,跨坐他腿上,大手伸进她裙子,扯落那层薄丝,喘息着,融入她,咬她耳垂,“蓝儿,抱紧我……”
她陷入突如其来的侵占中,颤抖,轻吟,听他的话,抱住了他。
他愈加猛烈入侵,在她耳边微喘,呢喃,“乖,自己来……”
“……”他简直是趁人之危啊!此时满胀的不止是身体,心里,也全部满满的,烫热的,身体根本不受大脑支配,风中的叶儿似的,不能自制的轻轻摇曳。
她看着他闭着眼沉溺在这轻微的摇曳中,看着他忍不住的粗喘和轻吟,她魔怔了,吻,密密麻麻落下,细碎而噬魂,自他的额头蜿蜒而下,再落是他的脸颊,脖颈,锁骨,胸膛……
她如置身大海,随着潮浪沉沉浮浮,掌控着生涩的主控权,缓慢悠长,或淡或浓,或停或歇,或轻或重,直到最后两人在盛放的极致里浮上云端,又缓落山谷,再到逐落平陆,安宁平息。
从书房到浴室再回到床上,在不知道折腾了几遍以后,她趴在他身上,累的喘吁不已,“叔叔,你这是答应了啊?”
“嗯?”这人像往常一样,手抚在她酸胀的小腹,按摩轻揉,“我有说过答应二字?”
“你……你气死我了!”这就卸磨杀驴了!不行!她要理论理论,“你是个商人,既然我们之间有了交易,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你太奸诈了!”
她欲哭无泪!这笔买卖实在是亏得血本无归!
他倒是吃饱喝足,笑的丰神俊朗,“蓝儿,商场如战场,无商不奸。”末了,贴耳又补充一句,“岂是床战能比的?”
“你……你简直坏透了!”慕凝蓝气愤地从他身上滚下来,甩他一个冷漠背影。
“蓝儿……”他身体贴过来,手随着她身体沟壑起伏。
慕凝蓝胳膊肘往后一顶,不理,也不打算再跟他废一句话。
“生气了?”他将她身体转过来。
“蓝儿……”
南宫藤长臂一勾,将慕凝蓝捞入怀中,四肢张开,像一张密网一样,将她牢牢裹住,防止她挣扎。
大手再次抚在她小腹部位轻揉,想说什么,终是无言。
事实上,慕凝蓝的确挣了又挣,却徒劳,愈加气闷难疏。
本就累的懒得动弹,又含着一肚子气,睡着。
不得不说,慕凝蓝这个气,时间段拉的很长。
从隔天早上到公司上班,再到晚上,慕凝蓝赌气,没有跟南宫藤说过一句话。
她知道,她闹脾气,甚至有些无理取闹,可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想着凉一凉他,兴许他会答应,存着小小期待和忐忑,挨了一天。
傍晚时分。
车进入南宫宅邸,徐徐停驻。
南宫藤拉好手刹,转头,刚欲说点什么,慕凝蓝快速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就往主楼走去。
甩给某人一个冷然绝美的倩影。
南宫藤摁了摁眉心,从车上走下来,高大挺拔的身型静靠车身,五官染了黛青暮色,愈加衬得线条深邃。
侧颜安定,似是思虑,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靳墨,帮我查下一个叫张天国的人的所有详细资料和背景。”
那端,霍靳墨似乎兴致不高,张口粗言,“这又是哪个孙子?”
南宫藤满头黑线,忍俊不禁,“孙子就免了,没准儿哪天你还要当人家外甥女女婿。”
“滚!少给我攀亲拉故!”
“你确定?”
“确定!”语气堪比泰山般坚定。
南宫藤眉梢眼角尽是不厚道的笑,“张天国是安洛的舅舅。”
“what?”霍靳墨懵楞几秒,嗓音亮了几分,“查他干什么?”
“要你查就查!哪来那么多废话!”
那边犹豫了下,问道,“跟小野狐有关系?”
“自然。”
“到底什么事情?”
南宫藤唇角勾了勾,“你自己问她不是更好?”
“你说不说?”霍靳墨耐不住烦躁。
“不说啊。”某人答的悠闲如斯。
“……”
同一时间段,二楼卧室。
慕凝蓝手机响了,正是安洛打来的。
慕凝蓝整理下情绪,接起,语气轻佻,“呦!亲爱的,想我了?”
“想,连你根头发丝都想,这不想的茶饭不思扰你来了。”安洛笑着打趣。
“说这么直白,奴家羞羞哒!”慕凝蓝入戏,没被自己酥麻入骨的嗲音嗲调恶心死,笑的眉眼眯成一条缝。
两人撕闹浑笑几句,安洛说起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