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将陌灵打横抱起,沉步离去。
南山渔村。
慕凝蓝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拨打南宫藤的手机,却依旧关机。
心急火燎之际,突然,身后有沉重的脚步声逼近。
慕凝蓝惊蛰起身,顺手在草坪摸索,拎起一块石头。
星月阑珊的夜空,四周路灯光线很弱,她视线本就在夜里模糊,只看见一个黑影快速朝她走过来。
一步两步,她心跳如雷,闭上眼睛,大叫一声,抬手就要砸过去,却被一道大力擒住手腕。
慕凝蓝惊惧大喊大叫,手腕动不了,还有脚,她一脚踢在那人身上,那人却没有躲闪。
听得一道清沉醇厚的嗓音,“夫人。”
“……”熟悉的声音,待看清楚来人,慕凝蓝一瞬怔住,“秦……秦淮?”
“是我,夫人。”秦淮一双眼睛黑漆漆的快要融入这夜色一般浓稠,他松开慕凝蓝的手腕,却道,“又差点被夫人打了。”
慕凝蓝长吁了一口气,吓死老娘了。
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中还端着一块石头,面露尴尬,急忙扔掉石头,“我没看清楚,还以为是……”
“以为是意图不轨者?”秦淮想起刚才慕凝蓝抄起一块石头要砸过来时的样子,忍俊不禁一笑,“夫人当真勇猛,谁敢?”
慕凝蓝被秦淮一句玩笑话,弄得不好意思一笑,“谁让你凭空冒出来的!”
“夫人,我不是凭空冒出来的。”
“……”慕凝蓝顿了几秒,满腹狐疑,“秦淮,你该不会是一路跟着我来的吧?”
秦淮不自然的咳嗽一声,解释道,“是先生不放心你一个人开车过来,所以,让我一路跟着过来,护你安全。”
难怪南宫藤答应的那么爽快!原来早有计谋!
慕凝蓝叹气,“所以,我在渔村所有行踪,你都了若指掌?”
“是。”
慕凝蓝瞪他,“那你看见我一个人费劲巴拉的支帐篷,也不出来帮忙?”
为了支起那个双人帐篷,可是花费她近一个小时。
秦淮却笑了,“那个时候我要是走出来,夫人说不定要搬起一块巨石砸我了。”
“……”秦淮也会开玩笑了。
“先生说,答应你一个人先来,却派了我尾随,我若半道出来,夫人岂不是要生气?”
她扶额,突然想起了什么,难怪最后一通电话,南宫藤知道她在海边,原来是这样啊!
毋庸置疑,她时时刻刻处在他掌控之下,确确实实是没有自由的,唯有默叹。
她在铺垫上坐下,拍拍一旁的位置,示意秦淮坐下,又问,“那你现在为什么突然冒出来?”
秦淮犹豫了下,和她隔着距离坐下,“夜色深了,我以为夫人就这么躺在在帐篷外睡着了,而先生又迟迟未来,我担心,就过来了。”
慕凝蓝眸色一暗,抱怨道,“都十点多了,他怎么还不来?”
“我给先生打过电话,可是打不通,或许,先生半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给耽误了吧?”
慕凝蓝心里却隐隐不安,忽然道,“他会不会半道出什么事故了吧?”
秦淮摇头,“先生一向心思沉稳,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心底却是另一番想法,先生越是这样,越是奇怪,事事周全沉稳之人,是不会做出让人不安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还不来?他若没有事情牵绊住,能不来赴约吗?今天可是他的生日。”
“或许……”秦淮一时也接不上话了。
“你也没有或许了?”慕凝蓝打趣,却是真的担心了,霍地起身,“秦淮,我们回去!”
秦淮利落起身,“我来收拾行装。”
“一起。”
她将帐篷内的生活用品和被褥毯子一一整理好,往车里放。
秦淮果然是个熟手,不过两分钟,利落拆散帐篷,收拾妥当,上车,坐进主驾驶座。
慕凝蓝上了副驾驶,“秦淮,你的车怎么办?”
“车停在景区停车场,择日我让人开回去,我不能让夫人一个人开夜车,很危险。”
慕凝蓝想了想,点头。
一路上,慕凝蓝又给他打了几次电话,皆是关机状态。
慕凝蓝想了想,给霍靳墨打电话。
华鑫别墅。
霍靳墨从浴室走出来,便将安洛抱住,压在床上。
自尝到了吃肉的美味,这两天夜夜赖在安洛家不走,衣柜,浴室,他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安洛肠子都悔青了,天天被折腾的腰酸背痛,一向工作效率高的安洛,上班都是萎靡不振,一副随时要散架的样子。
这不?安洛争拗不过,被霍靳墨三下五除二摘干净。
安洛推他,“能不能不要?”
霍靳墨脸一沉,“不能,我都几天没见你了。”
“你这个禽兽,什么几天?前天一大早,被你摁在浴室里折磨的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