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歌中午下了班回家的时候,陶太太还没有走并且已经忙和了一上午,把屋里屋外的又打扫了一遍
按说吴放歌在同龄的年轻人里已经算是很勤快的,可陶太太不知道使了什么魔法,硬是又收拾出一塑料袋垃圾来吴放歌下班一看见陶太太这样,哪里还像个市长太太呀,简直就像个钟点工心想怎么也不能让市长夫人未来岳母干活自己闲着啊,于是就要上前帮忙,可是陶太太劈头就来了一连串的‘你字头’:你放下,你别弄,你歇着,你洗不干净几次都插不进手去,只得作罢
眼见着陶太太忙的团团转,自己帮不上忙,觉得挺别扭的,抬眼一看,珍珍倒四平八稳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吃瓜子,就上前小声说:“你这女儿当的,你妈忙里忙外的,你就不搭把手啊看你在家也是个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主儿”
珍珍看了一眼母亲,说:“你勤快,你插得进手去吗?”顿了顿又只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咋样?有这么个丈母娘,幸福”
吴放歌哑然其实天下当母亲的都差不多,一旦发现自己女儿和某个男人有了亲密的关系,就会对那个男人非常的好,甚至还小心伺候着,生怕那男人来个始乱终弃当然了,这算是好的丈母娘,吴放歌命好,总算是摊上了一个,要是摊上个不好的,现在就应该是讨价还价的时间了
“快!洗手吃饭”陶太太里外都不耽误,不愧是资深的家庭主妇,不知道什么时候,热腾腾的饭菜已经摆上了餐桌珍珍笑着伸手拈起一块凉拌黄瓜扔进嘴里,结果挨了母亲一巴掌
不管怎么说,饭来伸手的生活感觉真的不错呀
饭后,吴放歌实在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就硬抢着洗净了碗筷,陶太太忙了一上午,也觉得累了,就借着这个机会就拉着珍珍到里屋嘀嘀咕咕的说私房话,具体说的是什么,吴放歌大部分都听不见,只是有时听见珍珍咯咯的笑,有时候又说:“没有没有!不是的”多半是未来的丈母娘在传授御夫之道
私房话足足说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吴放歌下午要去上班的时候惨看看结束见吴放歌要出门,陶太太就说:“我也要回去,正好和你一起出去”
这一路上吴放歌聆听未来丈母娘的教诲,虽然大多是左耳进右耳出,但也不停的点头称是,态度极其诚恳把陶太太哄的很高兴最后陶太太又拉着吴放歌的手说了差不多半小时的话,最后居然说得眼泪汪汪,大概意思就是一句话,以后珍珍就交由你照顾了话痨害得吴放歌终于迟到了
也许是得到了母亲的首肯,当天下午,珍珍就大摇大摆的带着换洗衣服,杂七杂八零碎东西还有一个大布偶搬了进来陶太太也隔三差五的过来帮忙做家务,这来的次数一多,难免不碰上齐娜和林婷对于林婷这个小孩子,陶太太到没觉得什么,毕竟只是个小孩子,但是齐娜却不同了,集年轻,性感,热情开放于一身,很让陶太太顾忌,生怕人家占了女儿的位置,后来听说齐娜是来中国找老情人的,又孤苦伶仃的一人,虽深表同情,但是依旧建议早点让她另租房子搬走,毕竟那是个巨大的诱惑
陶玉书直到珍珍和吴放歌同居的事儿后,直皱眉头,这要是传到那个***葛学光耳朵里,可就不妙了就找了歌机会对吴放歌说说:“没结婚就住到一起,影响不好嘛”
吴放歌说:“我要在要是硬撵她走,她还不得闹翻了天呐”
出乎意料的事,陶玉书居然对此表示理解,只叹了一生气就作罢了,私下里有些事情的办理幅度却加大了,就差想快点像送瘟神一样的吴放歌送走,要吴放歌人不在本地了,很多事情说不定会被时间冲淡,即便不会,也算是有了缓冲的余地了
不过像陶玉书这种身份的人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想办什么事并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只要把相关的意思表达给身边的人,自然有人做出个章程来,让一切看起来合情合理有理有据
这次位于三河省的西南片区行政干部学院招生,其实已经是第三届行政干部学院是西南地区最大的行政干部学院,只招收在职的行政干部做学员,说穿了就是为了提拔干部镀金用的,所以能进这所干部学院学习的人都是各地区各部门的后备干部,除了每个地区有严格的名额限制外,各类派系之间的竞争也非常的激烈不过这不是吴放歌该操心的事,只要珍珍一天还爱着他,很多事就不用他多考虑而陶玉书为了浮上水,也会进力促成这件事情的毕竟做任何事最好能做到双赢,对大家都有好处,虽说硬来也能办成不少事,但多个冤家总不是好事,有道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敢保证自己永远都占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