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下来看看床底,也没有。
甚尔看着他反常的举动问他怎么了。
“小惠的巧克力不见了。”伏黑惠抽空回了他一句。
难道是狗狗吃掉了?!
伏黑惠把目光投向躺在一边的小白,越看越怀疑,他跑到小白面前蹲下。
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主人,小白懒洋洋地躺着连动弹都懒得动弹。
然后,就被捉住了狗嘴,手往里面伸。
甚尔:?
小白/白白/黑黑:?
伏黑惠小时候调皮没少折腾过小白,小白也不呲牙,配合着他的动作张开了嘴。
伏黑惠朝它牙齿上打量。
没有巧克力的残渍。
下一只。
为了看热闹凑的过于靠前的白白被抓住了尾巴。
同样的动作把它嘴掰开。
“狗又不能吃巧克力。”甚尔看着他快要把头伸进狗嘴里的动作无语提醒。
狗不能吃巧克力,它们三个也没有吃,检查完黑黑嘴巴没有发现巧克力踪迹的伏黑惠又把怀疑的眼神投向甚尔。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和三只狗狗,三只狗狗没有吃,小惠身上也没有,就只剩下爸爸啦!
“你有没有把小惠的巧克力拿走?”
怀疑的目光看向刚刚和他闹过矛盾的爸爸,难道是为了报复小惠所以把小惠的巧克力拿走了吗?
甚尔看着质问他的小鬼挑眉,“我拿你巧克力干嘛。”
“为了报复,因为小惠把薯片碎屑弄到了你身上。”
那种东西都是当场报完仇,而且谁会采用这么低级的手段?
“我才没那么幼稚。”甚尔翻了个白眼准备继续挪书架。
“你把嘴巴张开,我看看。”伏黑惠在面对重要的巧克力失踪时谁也不信,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见着他想把刚掰完狗嘴的手放在自己嘴边,甚尔撇着嘴冷酷拒绝,“不行。”
“为什么不可以?”他一拒绝,伏黑惠顿时感觉他在心虚,“是不是你偷吃了小惠的巧克力?”
“你见过我吃你巧克力?”
伏黑惠认真回想了一下,好像爸爸平时更喜欢吃肉多一点点,平时也只有妈妈吃巧克力的时候他会凑过去咬两口。
已经有点相信爸爸不会吃他的巧克力了。
伏黑惠抿唇。
不行,那可是巧克力呀!
终究是心疼没有吃到巧克力的心占据了上风,伏黑惠凑过去,“让我看看你嘴巴。”
甚尔:……
他抿唇的样子可以说几乎是和理乃一模一样,尤其是现在失落到连发丝都不翘时就更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