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急忙蹿进屋里,刚想催促他们设法救援,就见从礼堂消失不见的新娘正好端端地站在套房客厅里,虽然有些惊魂未定,但明显毫发无伤。
工藤新一:“?”
信天翁转回头,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冲着新娘叉着腰说:“你们怎么回事啊?!办个婚礼,怎么前脚有人要杀新郎,后脚又有人要杀新娘,你们给我反省一下啊喂!知道给我们造成多大麻烦了吗?!”
工藤新一也瞳孔地震:
你们怎么回事啊,前脚说员工为了躲避工作会逃去南美无人山,后脚套房客厅的正中央就放了一个一米八几、刚巧足以放置一人尸体的冰柜。你们也给我反省一下啊喂!哪个正常客人入住酒店自带冰柜,还宁可连拖三条接线板,也要把冰柜不偏不倚地放在客厅的正中央?!
沉默坐在一旁的冷血搓了搓手指,露出几分犹豫的神色。
他想了又想,还是小声道:“真照这么算,我在礼堂里至少感受到了五六道杀气。该不会,还有人想杀新郎新娘吧?”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还要他们当七天的保镖,保护这对新郎新娘吧?
黑手党·信天翁的脸上戴上了痛苦面具。
第19章
等马萨诸塞的警察抵达酒店,就连设计新娘坠楼、躲在暗处观察的凶手都已经被冷血制服。
旗会众人麻木地面对当地警察热情的感谢,手虽然和条子们紧握着,但浑身上下都在尖叫“我警察过敏!!!”
只有宣传官借着和新娘交涉的空档,躲开了与异邦警察的亲密接触:“……我的朋友曾给大人做过私人保镖,他说在彩排现场,至少感受到了五六道不友善的目光,我建议你们在婚礼结束前,还是雇佣我的朋友们做贴身保护吧。”
新娘还裹着小毛毯瑟瑟发抖,一听宣传官的话,差点没哭出来:“这、这婚礼我不办了还不行吗!”
“?”宣传官脸上温柔安抚的神情顿时一僵。
他迅速在脑内搜寻适当的话术技巧,但可能是被雪名阵的短信三连荼毒了一夜、极度缺乏充分休息导致的吧,白天登机前雪名阵复读机般的婉拒方式如同模因污染,不受控制地充斥了他的整个大脑:“……我建议你们在婚礼结束前,还是雇佣我的朋友们做贴身保护吧。”
“……?”新娘困惑地擦干眼泪,抬起头:“先生,这句话你之前是不是已经说过一遍了?”
新娘:“我仔细想了想,其实婚礼也没有那么重——”
宣传官挂着不变的微笑:“我建议你们在婚礼结束前,还是雇佣我的朋友们做贴身保护吧。”
新娘:“……”
宣传官挂着不变的微笑:“我建议你们在婚礼结束前,还是雇佣我的朋友们做贴身保护吧。”
“……”新娘子还沾着泪痕的脸上逐渐浮现出恐慌的神色,刚在大脑中捋顺的逻辑瞬间被举止依旧绅士、却像是隐含着威胁意味的宣传官吓缩了回去。
新娘子瑟缩地咽了下口水:“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