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芳菲神色微变，张嘴道，“我当然没有忘？”
“是吗？”老夫人轻哼一声，“我以为你早已经忘的一干二净了！”
最后几个字，老夫人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不容置喙的霸气，但大概是用气太急了，说完她就开始咳嗽。
张嫂慌忙给她抚了抚后背，“你别太激动了，医生不是说了……”
“我知道了。”老夫人出声打断了张嫂的劝慰。转而依旧看向沈芳菲，“下不为例！”
毕竟是当着长辈的面，沈芳菲顿时脸上挂不住，脸色不渝的辩驳。“妈，您这样就有失偏颇了，我最近一直待在顾家，我什么都没做。为何您一醒来，就这样说我？”
如果，她不是顾及到，当初答应老夫人的条件，事情也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老夫人见她情绪崩溃，不由得叹了口气。
“好了……是我错怪你了好了吧？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有些事，你心里也该有个数。”
老夫人话里有话，但是碍于晚辈们都在，她也不好明说。便这样一笔带过了。
说完之后，她看了眼张嫂，“把医生的意思，都告诉大家吧！”
闻言，张嫂的眸光中闪过一丝痛意。
“老夫人……”
“说吧！”老夫人摆了摆手，大有一副看透了红尘的意味。
众人纷纷对视了一眼，都从这样的情境中感受到了一丝不安的情绪。
张嫂平复了一下心情才道，“老夫人这次生病，不是偶然。是因为她老人家，心脏开始逐渐衰竭。”
张嫂说着，声音开始颤抖。
沈芳菲也被吓了一跳，“张嫂，你胡说什么？”
“夫人，是医生亲口说的。我怎么会胡说呢？我陪着老夫人那么多年，我怎么会胡说？”
“妈……”沈芳菲眸中涌出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