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席城眸光一黯，“乔思思告诉你的。”
“不管是谁告诉我的，你确实有是吧？”
“是！”顾席城点头，“但那都是过去……”
“存在就是存在的，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说着，项宁的目光看向墙角的一株月季上面。
那株月季的年岁看样子很久了，主干上面有一根很大刺，因为年岁的关系，刺进了旁边墙壁上的木板里。
镶嵌的紧紧的，如同一体。
项宁说着，伸手将那条枝干拨弄过来。墙壁上，留下了一个巨大的深坑。
她有些可惜的看着那个雕刻着欧式花纹的木板，“这个坑，永远都不会消失了。”
顾席城看着那里，心头一紧。
“对不起。”
“没关系！”项宁笑道，“我其实一点感觉都没有。”她说道。“但是我不知道以前的那个我，是不是也像这根木板一样，心里留下了一个孔。”
她放下那条枝干，推开门进屋。
“你回去休息吧。”
说罢，她轻轻的关上了门。
之后的几天，项宁都没有看见顾席城。只有好几次，看见盛南从门外经过，但是都是他一个人来来去去。
终于有一次，她叫住了盛南，盛南很高兴，一上来就问她。
“您是想问顾总的事情吗？”
项宁摇了摇头，“我只是想问问，我在顾氏的工作问题。我现在的情况，不太适合去顾氏上班，你可不可以帮我和顾总说一下，我辞职的事情。”
“你要辞职？”盛南瞪大了眼睛，“可是当初，是你一定要去顾氏上班的啊。”
项宁皱了皱眉，“当初的事情，我已经忘记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去那里，但是我知道我现在想做的已经不是那份工作了。”
“可是……我也不能确定。这件事，我可以问问顾总！”说罢，他便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