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过么?”刘梓思挠头,上次在公交上须古确实说过什么,可当时自己头疼就把她的话自动略了过去。
“不想和你说话,该干嘛干嘛去吧!”须古摆手:“别问我剑的事,我啥也不知道!我就是个寄住的,控制不了它!”
“哦哦!”刘梓思点头:“那你继续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梦里,一轮残月如血,巨石雕刻的独孔桥上站着一个身影,这身影高大挺拔却怎么也看不清相貌,不但是相貌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刘梓思眯着眼睛,桥上雕刻的彼岸花蕊她都看的清清楚楚,可这身影却像是遮了一层薄纱。
猛地睁开双眼,刘梓思按着太阳穴坐了起来。
“怎么?你做噩梦了么?”袁盼盼飘过来:“起夜这可不像你啊!”
“我说什么了么?”刘梓思下床走进洗漱间问道,梦话对她来说很重要!
“没有!”袁盼盼摇头:“就是感觉你睡得不踏实,一直在翻身。”
“恩。”打开水龙头,刘梓思接水洗了一把脸。
“你这个人真是…哪有大半夜起来洗脸的。”袁盼盼摇头:“你别贪凉,容易感冒。”
“知道了!”
就像颍说的,自己的梦境竟然真的发生了变化,一个独孔桥上刻着彼岸花,那个身影又是谁?刘梓思拿过毛巾把脸擦干净。
“梓思发生什么事了么?”袁盼盼见她心不在焉就问到:“如果我能帮上忙,一定要告诉我。”
“一些奇怪的事…”刘梓思摇头:“如果需要我一定不会客气的。”
“好!才三点你再睡一会吧,要不身体会吃不消。”袁盼盼又道。
第二天一早徐艺菲坐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梓思!晓琪!你们两个怎么还在睡?你们早上没课么?”
“好困…”钱晓琪坐起来按灭自己的第n个闹钟:“艺菲你刚刚喊什么?梓思也没起么?”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呢。”徐艺菲又打了一个哈欠:“晓琪你到底定了多少个闹钟啊?”
“嘿嘿,不多也就十多个吧!你不是今天有事也要早起么?”钱晓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今天的课很重要,我可万万不能迟到。”
“你们两个好吵。”刘梓思坐起身:“不能迟到还不去洗漱,马上就要迟到了!”
“啊?已经这么晚了?”钱晓琪连忙爬下床:“梓思,你也快起来。”
“我请假了。”刘梓思从被里露出一个脑袋:“今天有事。”
“自私!你好滑头,请假都不告诉我!”钱晓琪飞快的收拾好一切,抓起书:“那我去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