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商世白仍在深深懊悔自责,坐在警车里一脸的难以置信和苦大仇深。
旁边的几人都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这个面目表情失控,以及像是看了几十部惊悚电影后的商世白。
“我草,爹你没事吧?”
虞邀的脸色仍旧苍白,但是吊儿郎当的气质是半点没减,他嫌弃地脱了那件藏青色的外套,往里走去。
“爹要是有事,还有你什么事?”
商世白可怜巴巴地对着手机磕头,声音都是抖的。
“我……我可真求你了,好好回答成不成?额,没事吧……昨晚,咋回去的?在家吧?”
虞邀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把手机开成免提,那边的商世白还在拿着自己傻了吧唧的粗嗓子数落着自己的罪责。
听的虞邀都乐了,没什么情绪地发出“嗯”的音节。
锁骨处,暧昧的吻痕已经淡了不少,细腻白皙的皮肤像奶油一样,被透进来的那点光照着,漂亮的让人挪不开视线。
虞邀的身形很瘦,尤其是腰,细的跟个女人一样,但是也有腹肌,瘦窕又艳丽,像是水蛇。
那股甜腻的味道更浓了。
虞邀面无表情地对着手机来了一句:“可以死了。”
便挂了电话。
也不顾那边的商世白愣完之后一个劲儿骂娘。
直到热水冲到身上,意识才算是真正回笼。
昨天,是折判送他回来的。
总感觉哪里不对。
灯光很暗,男人的手,话,还有……香味。
虞邀把长发别到一边,水从额头流到脖颈,又滴在地面。从镜子里看,后面的腺体处有些泛红,甜腻到齁人的香味几乎要把他吞噬掉。
他叹了口气,脑子里又闪过折判那捉摸不透的眸子。
洗完看了看手机才意识到已经中午了,商世白那傻缺给他打了足足四十几通电话,微信那都是九十九加,足见他睡得有多死。
他退出来又看见了那个雪白的头像,眸子闪了闪。
啊对,昨晚还加了折判的联系方式。
他换了居家的衣服,去冰箱里拿些吃的,还把电视打开了。
休闲的开口裤顺溜的很,前面的腰绳也不系,松松垮垮坠着,颇有掉下去的意思。
电视正好是午间新闻,导播正说着:“在庆德大街4821号,蛋糕店内发现碎尸……”
看着电视上那些打了马赛克的一摊烂乎乎的东西,以及打奶油的机器里艳红的奶油,虞邀又把视线挪开了,随手就把电视节目换掉了,继续吃着手上的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