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判笑着用嘴把虞邀衬衫上的解开,动作慢条斯理又优雅至极。
他并不急于一时去吃掉自己的猎物,反而对这个烹饪的过程很是在意。
虞邀一和折判那双漆黑的眼睛对视,就觉得自己浑身无力,仿佛真的被狐狸精蛊惑了一样,任凭对方如何摆弄。
等他想到要哭,要让折判心疼的时候,已经是完全忍不住了。
谁知折判甜食掉他眼尾的泪痕,那双带着能把虞邀溺死的温柔眼眸里,全是一个alpha毫不遮掩的占有欲和破坏欲还有那无比恶劣的因子。
虞邀哭着哭着,只觉得嘴里被折判放了一个什么东西。
顿时让他减弱了哭声。
他用尽全身力气去咬了咬,发现并不是糖。
当他像是在烤盘上的鱼一样被翻过来时,他的目光扫到了折判干干净净的左手手腕。
他意识到自己嘴里叼着的是什么了……
是折判常年戴在手腕上的佛珠!
他当时还和南蓬宥说过,想要买下折判的这个佛珠手串。
当时南蓬宥怎么说来着?
“他手上戴的可是个祖宗啊!”
“这东西就是他想卖,我也不敢估价!”
他钓不住,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东西就掉在了地上。
折判闻声忽然笑了一下。
“宝宝……”
虞邀懵懵地看过去,眼神无比茫然。
折判把佛珠的线扯断,看着虞邀似乎越来越惊恐的眼睛,笑得更明媚了。
“不是想要我这佛珠吗?”
…………
等折判接起电话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下午。
他从浴室出来,只裹了一件浴巾,身上还带着里面的冷气。
房间被他收拾好,只有床上有一个鼓起来的小包。
折判听着那边盛年晨的话,看着虞邀的眼睛里带着宠溺的笑意和一股愉悦的满足。
这几天,虞邀哭着喊着,把他想听的话说了个遍。
意识模糊的时候说的最好听。
“先生,谢家那边说让小先生比你晚几天进去,错开的话,身份上更过得去。”
折判想了想。
“主要是曲向绝知道小先生是omega的身份,就怕他……”
折判眯了眯眼,看见床上那个小鼓包动了动,似乎是要醒来。
他淡淡说。
“找人把曲向绝给我扣起来,没我的话,别让他在外面蹦跶,坏了我的好事。”
“是。”
“那您什么时候……”
“嘟嘟嘟”
盛年晨看着被那么干脆挂断的电话,无奈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