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恒脸上浮现一抹苦笑,更像是在嘲讽自己。
母亲所说的话又何尝不是道理?她的话更是深深点醒了自己他有多么的没用,心如同一潭死水,起不了任何波动,沈恒觉得自已就是这世间最无用的男人,保护不了自已心爱的人,更别提保护家人了。
沈恒沉默,开门离开。
酒吧内,沈恒伤心欲绝的依靠在吧台前,拿着酒瓶一口一口的喝下。
他想要通过酒精麻醉自己,不愿回想起之前的事情,仿佛喝醉便能忘掉一切,忘掉内心的痛苦与伤心,炽热的烈酒进入口中顺着喉咙来到肠胃,刺激着身体。
明明喝了许多,可却一直未曾得到麻痹,那些事情仍然历历在目。
“这酒怎么一点用都没用?”
早已不知喝了多少酒,沈恒满脸通红盯着手中的酒瓶嘟囔,眼前的桌子早已经摆满各种空空的酒瓶。
一旁的酒保看不下去,出声劝解道,“先生,你已经喝了许多,再不喝的话你会出事的。”
出于好心好意劝阻,可沈恒一点也不领情,甚至皱着眉头大声呵斥道,“我才没喝多少,明明是你们酒里掺了水,这久一点都不醉人,我都喝了这么多了。”
酒保无奈瞧着面前的人,跟酒鬼没法说清。
沈恒小声嘟囔道,“倘若不是掺了水,那我为何不醉?”
就算喝的再多,也根本没法掩盖内心波澜,早已不知喝了多少,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沈恒趁着喝醉酒的胆量,找了个代驾找到了宗墨辰的别墅。
似乎正因为喝酒壮胆,他才敢独身一人想见一见秦双双。
既然电话联系不到,那么自已人都已经来了,难道她还会躲着不见自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