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傀好像是没想到罗宁能说出这种话来。
不过与无傀而言，罗宁对于修炼之一道上说出什么出人意料的见解都是正常的事情。
她对罗宁笑了一下说：“既然你已经对神力有了如此的了解了，那就方便多了。”
明月沉指了指天空，对罗宁说：“罗宁你知道上面是什么吗？”
罗宁哑然。
“什么？”
上面自然是天，还能是什么？
然而无傀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罗宁却下意识的觉得回答绝对不会如此简单。
明月沉指了指天空，对罗宁说：“罗宁，那是天啊。”
罗宁：“……”
罗宁本来还有些不明白，然而他在重复了一遍明月沉这句话的时候，却突然像是明白了明月沉心中的话。
天依然如此。
天地不脆弱吗？
自然是脆弱的，当时明月沉那一剑，让整个大陆破碎，大陆根基都是分崩离析，化为无数岛屿，变成了如今无数小世界。
然而天地脆弱吗？
当时明月沉那一剑施展出去之后，自己全身骨骼尽碎，如果不是因为玄奕，她现在都已经是魂飞魄散的下场了。
而被明月沉斩碎的大地，却每一块，都焕发了无尽生机。
每一个修炼有成者，都可以穿梭于虚空之上，破碎空间，然而被破碎的虚空，却在下一瞬间又会弥合。
天地真的脆弱吗？
所有的修者，都喜欢将修炼称作为踏天而行，逆天求道。
可是他们真的是逆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