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过分吗?这样的要求,就算是脾气再好的人都会感到冒犯吧。毕竟那是代表着“缘”的真名,只要稍微不慎被小人拿去后就有可能遭到神隐的真名。
“只是这个要求吗?”审神者收回放在他脑袋上的手,改而撑着下巴。
她靠在桌案,手中还端着酒樽。
手腕轻轻摇晃,清澈的酒水就会开始摆动,只差一点点溢出边缘的时候又被晃回去。
长谷部捏紧拳头,“是。很抱歉提出这样的请求,如果主公大人……”
话还没说完,一枚金色的物件就落入了压切长谷部的怀中。
突然闯入视线中的物件令长谷部感到束手无措,慌忙之下接住这个小小的物件,看清楚物件的样子,便整个人惊愣住了。
“很惊讶?”长谷部的表情显然逗乐了羽生慈。
明明是自己想要得到的赏赐,在轻易得到后竟然表现出了十足的惊慌。长谷部握紧御守,望着羽生慈的眼神欲言又止。
“既然是你想要的东西,自然不会有拒绝的道理。”羽生慈将酒樽边缘送到唇前。
“再说,你将我当成什么了?”
清澈的酒水落入口中,一滴也不剩。审神者放下空去的酒樽,眼眸闪烁的光芒似乎将周围一切事物都变得黯淡起来。
“要将我神隐,那是绝无可能的事情哦。”
握紧的手松了一下,又在下一瞬仅仅握住,似乎抓住了这个时间最为宝贵的东西。
长谷部几乎是忍着自己的颤抖,才对自己的主公说:“是,长谷部明白。”
并不是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而是一切掩盖在宝箱上的泥土尘埃都被风吹散,露出里面那光彩夺目的宝物。如此珍贵,如此隐匿。
仅仅是看见,便觉得欣喜若狂。仅仅是握住,便感受无比幸福。
灰发付丧神将御守贴近心脏,“长谷部会永远追随主公的。”
明明是这样温馨的时刻,一道声音就这样插进来了。
“哦呀,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吗?”金发付丧神笑眯眯蹲在羽生慈和长谷部之间,软绵绵又可爱的笑容充满了天真的好奇。
长谷部收起御守,恢复了从前的严肃模样,“没什么。”
“我去看看爱染国俊和龟甲贞宗的料理准备的怎么样了。”长谷部说着,就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