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误口误,文人墨客只见的打斗,不就是对对子,斗诗嘛。”
“你是说,这是范家的人?”闻人说道。
“正是!”
李雨果已承认,闻人便说道:“三位兄台,别伤人性命,割他们每人一只耳朵就够了。”
此话一出,李雨果也大为吃惊,然而肚子疼三人显然也是有些本事的人,一股脑儿冲出去之后,将这些拦路的家丁打的是支离破碎,体无完肤,对方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一番来回,范建捂着自己的耳朵,躲到了桌子底下:“你,你们大庭广众之下伤人性命,你们……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吗?”
闻人轻舞想笑,他瞥了一眼对方几个人说道:“大庭广众?你们也好意思说大庭广众?你们大庭广众之下,用棍棒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你们还有礼了?”
“你……你可知道我是谁?”范建不得已,立刻摘下了自己的面罩。
李雨果故作惊讶,颇有几分狗仗人势的意思:“哟呵,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范家的二少爷,范建啊,你好好的剑法不耍,今儿怎么喜欢耍棍子了?莫非你改名了,不叫范建,改叫范棍了?”
“你……”范建气得差点吐血。
闻人轻舞扑哧一笑,她媚眼如丝,看向了李雨果,忽然觉得李雨果这人挺有意识的,正经起来,文韬武略样样都会,不正经起来,满嘴的嘴炮,能把人活活气死:“范建是么?本姑……本公子说了,要取走你们每个人一只耳朵,还有你的耳朵没有取下来,还不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
李雨果上下看着闻人轻舞,心说这女人不得了,看起来是彬彬有礼,落落大方,但却有着一副决绝的心肠,割人耳朵这样的事情,在她看起来似乎是理所当然。
恰恰正在这时候,远处来了几匹快马,原来是木婉儿来了。
木婉儿拉进了马缰,带着一众捕快说道:“大胆,竟然在老娘的地盘上撒野,还见红了,都给老娘带回去?咦,又是你,李雨果,你一天不惹事,是不是浑身不自在啊?”
“木大姐,您来了啊,我冤枉啊,您要为我做主,我这边接待了几个从京城来九霄城做客的同学,哪里想这范建竟然想要当街殴打我,我这些同学为了保护我才正当防卫的,我们可没有现行挑事啊,周围的百姓可以做主,乡亲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李雨果看了过去,而周围看热闹的裙子一看到官府的人来了,便各自散去了。
“散了散了,打架打好咯!”
“我才不要去做什么证人呢,搞不好惹一身臊腥气。”
李雨果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