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会请神医为你诊治。”
原来祁景言的声音不是幻觉,宋辰安松了口气,放心的闭上眼。
一连串的变故令他满心疲惫,窝在祁景言温暖的怀里分外安心。
也分外委屈。
“我还以为,自己今天晚上就要死了……”
祁景言自然心疼,也同样十分后怕,沉声训斥:“谁让你莽撞乱跑,竟连府中侍卫都跟不上,若不是翠竹及时回府报信,本王何时才能知道你丢了?”
看着宋辰安委屈巴巴的模样,祁景言不再出言责怪,下意识柔和了声音:“困了就睡,本王会请齐修文替你解了药性。”
“不困……但是好难受……”
宋辰安中的这种药实在歹毒,服下药丸前后可能也不过两刻钟,便热得浑身都出了汗,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并且实在是,痒。
“王爷快点回府,我、我好难受。”
宋辰安在发抖,可见已经忍得十分辛苦,祁景言便弃了马匹,足尖轻点,抱着怀中人运轻功火速回了王府。
“快,去请齐修文!”
于是早已进了梦乡的齐神医,就这样被侍卫从被窝里揪出来,站在祁景言面前时直打哈欠。
他忍着困睁开眼,看到宋辰安的模样吓了一跳:“居然热成这个样子?”
祁景言紧张道:“被人下了药,还请神医给瞧瞧。”
齐修文仔细为宋辰安把脉,片刻之后松了口气:“还好身子没什么大碍,至于这药怎么解嘛……”
他瞥一眼祁景言:“无药可解,要么公子自己扛过去,要么就只能找几个女人帮他。”
祁景言脸色一寒,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宋辰安虚弱的声音:“我自己扛……”
宋辰安努力握住祁景言的手,冲他摇了摇头:“不要给我找女人。”
尽管这是祁景言心中所想,听到这话心头一松,但嘴上却劝:“你中了药,需想办法纾解。”
宋辰安坚持道:“不要别人,我自己来。让下人帮我备好冷水就行。”
屋外,祁景言目光灼热地盯着房门。
他自小习武,自然耳力极佳,隐约听到宋辰安极力压制的喘息。
齐修文这会儿也不困了,不紧不慢地抚着胡须:“老夫还以为,王爷会借这个机会得偿所愿呢。”
“本王岂会趁人之危。”
嘁,说的倒是好听,那耳朵都恨不得贴门上了,还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