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逸不说话,只是阴恻恻的盯着她。
“是我多嘴了。”连莘自嘲的一笑,“还有一件事情,麻烦北爷帮个忙。”
北逸冷视着她,没有说话。
“麻烦北爷,帮我查一下,我和厉埕致的结婚证,是不是真的。结婚证就在我的枕头下面。”
“齐进!”
齐进推门进来,“北爷,有什么吩咐?”
“枕头底下的结婚证拿出来,查一下是不是真的。”
齐进走过去,拿出结婚证,当着连莘的面打电话。
“北爷,民政局的人回答,并没有厉埕致与连莘的结婚资料。”
“呵!”连莘苦涩一笑,脸上满满的尽是嘲讽,“在我的意料之中。像我这样的人,他又怎么可能会真心呢?也好!这样也好!”
“把这个结婚证发过去,让他们坐实。”北逸冷声说道。
齐进拍好照片发过去。
十分钟后,对方回复,已成。
“连小姐,你现在和厉埕致已经是合法夫妻了。”齐进看着连莘,面无表情的说道。
连莘再一次笑了,却是笑的有些凄凉,“那就谢谢北爷了。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应该告诉北爷。”
她微微的犹豫了一会,深吸一口气,这才一脸正色的说,“我有次听到连远章和我妈吵架,具体因为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我好像有听到您父亲的名字。”
“继续说!”北逸的声音冷了几分,表情亦是深沉又晦暗。
“好像是您父亲在二十几年前,玷污……不,是不小心睡了一个人。他应该是被下了药。再多的,我不知道了,他们没说。如果你想知道更具体的,你去问他们。”
北逸不说什么,转身离开。
齐进跟着离开。
连莘笑了,笑的有些疯狂,却带着无尽的痛苦。
连倾雪,我不好过,你也别好过!
你以为你能得到厉氏集团的股分吗?
没可能的!
北逸的心里根本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有,他的心时从来都只有容音。
这一场爱情的战争里,你根本连一点机会都没有,就输了。
由始至终,你不过只是一个跳梁的跳丑而已,而你却还在沾沾自喜,喜不胜收!
你连容音的一个脚趾都不及!
宋云洱被关在拘留所,身上的通讯设备以及所有私人物品全部被没收。
晚上,宋云洱蜷缩在小小的床上,毫无睡意。
这样的环境她再熟悉不过。
她过了将近五年。
半夜,宋云洱是痛醒的。
小腹绞痛的厉害,就像是将她整个人都绞成糊一般,撕裂的疼。
“唔!”宋云洱低低的闷哼出声,双手紧紧的按着自己的疤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