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伸手去捂向自己的小腹处,眉头拧起。
“厉哥,怎么了?”耿安急急的问,有着紧张与担心,“是不是伤口……”
“你刚才说查到了?”厉庭川打断他的话,右手紧紧的按着自己的小腹处,沉声问。
耿安点头,“对。那两个,一个叫邢林,是副队。一个叫聂文觉,是他的手下。两人都是干了小半辈子的警察,但基本属于默默无闻,无过但也没什么大功。乔志扬的案子,并不属他们管。但是突然之间,邢林却得到了证剧,也就是那天的照片与录音。”
“我查了,七天前,也就是季小姐送医院的那天,顾厚生的人联系过他。”
听到顾厚生三个字,厉庭川的眉头拧得更紧了,眼眸里射出阴森森的狠辣。
“至于为什么到现在他们才拿出来,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还有……”
“厉哥,宋小姐出事了!”耿安还想说什么,门口传来程淄急切的声音。
“怎么……了?”厉庭川急急的问,只觉得自己小腹处的痛意越来越重,就像是被人给捅了一刀那般。
他的脸色都有些发白,甚至于额头上渗出一层细细的汗。
“宋小姐被人扎伤了,已经送往医院。”程淄一脸凝肃的说道。
“备车!”厉庭川沉声吩咐。
右手紧紧的按着自己的小腹,甚至都能感觉到掌心处暖暖的,就像是有血流出来那般。
宋云洱被推进手术室,右侧小腹处扎着一支牙刷,几乎是整支的都插进了她的肚子里,只剩下一个刷头。
她的衣服,几乎被染红。
厉庭川到的时候,宋云洱还在手术。
他整个人迸射着凌寒,如同那冰川,又如同那索命的阎王,让人不敢靠近。
“厉总……”负责羁留室的警察,在看到厉庭川时,巍巍颤颤的走过来,眼眸里全都是紧张与害怕,“我们……”
“人呢?”厉庭川打断她的话,一脸冷冽的沉问。
“什么?”对方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不明白他问的是谁。
厉庭川一个狠厉的眼神射过去,就像是两束刀锋直直的插进她的眼眸里,让她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
“没……没气了!”战战兢兢的说道。
“你再说一遍!”厉庭川那如鹰一般的眼眸,狠狠的凌视着她。
语气中透着莫名的凌寒与威肃,如同帝王一般,掌握着生杀大权。
“在刺中宋小姐之后,她自己用另一把牙刷扎中喉咙,当场没气了!”
“很好!”厉庭川点头,阴森森的眼眸如鬼魅一般盯着她,竟是让她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厉总……”
“这件事,我慢慢跟你们算!”厉庭川打断她的话,一脸狠厉又绝冷的说道,语气中满满的都是森寒与警告。
此刻,哪怕他是坐在轮椅上,亦是给人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
“滚!”狠狠的剐一眼那狱警,冷声说道。
狱警几乎是仓皇而逃。
厉庭川直直的盯着那手术室的门,眼眸里迸射出狠厉。
“程淄,去查!别以为人死了,就死无对证!我要知道全部!”厉庭川冷声吩咐。
“是,厉哥!”程淄应着,便是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