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不用问过我的意见?”保臻刚想要说什么,却是被他打断,带着凌厉质责的声音,让他忍不禁的又是一个轻颤。
“是我的错!”保臻态度良好的认错,“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您,也没有第一时间来拜访您。贝教授想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贝青鹤凉凉的瞥着他,并没有说道,只是将他上下打量了好几遍。
然而这样的打量,却是让保臻更加没有底了。
完全摸不透贝青鹤此刻的想法,到底是同意还是同意还是同意啊?
能不能给他一个痛苦,别这么折磨他?
“这没你什么事,你可以走了!”贝青鹤在打量了他足有一分钟的时间后,终于出声。
然而一出声,便是下的逐客令。
保臻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带着几分请求,“贝教授……”
“需要我通知保致远过来把你领走?”贝青鹤瞥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保臻毫不犹豫的摇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那脸上还带着几分期待与希望。
“还不走?”贝青鹤冷声说道,“需要我送你?”
保臻再次摇头,“不,不!贝教授,我自己走,自己走!我下次再来拜访您,跟你斟茶认错。阿爽,那个……我先走了。”
然后,几乎是夹着尾巴逃走的。
尽管有再多的不甘,却跑的很低快。
贝爽见此,唇角竟是勾起一抹玩味的浅笑。
“倒是还有心思笑!”贝青鹤沉声阴鸷的质责声响起,“怎么,觉得自己做得很对了!”
“爸,”贝爽往他的肩膀上很是亲昵的一搂,“你女儿不小了,都二十有四了,谈个恋爱很正常的。难道你希望你女儿一辈子陪在你们身边,没人要啊!”
贝青鹤凌视着她,冷肃的眼眸里带着训示,“我说的是这件事吗?”
“啊?”贝爽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爸,不是这件事,那还有哪件事啊?爸,我怎么听你这语气,你并不反对我跟他交往?”
“我反对有用?”贝青鹤反问。
贝爽摇头,巧笑嫣然,“没用。”
“为什么要对病人下手?”贝鹤冷问。
“哦,你说的是这件事啊!”贝爽一脸如释重负,耸了耸肩,“因为她欠收拾啊!”
b市监狱
吕芝梅被告之有人来探监狱。
“请问,是谁?”吕芝梅问。
“宋立新。”
吕芝梅怔住,眼眸里闪过一抹很复杂的凌乱,整个身子微颤了一下。
深吸一口气,强撑着自己,朝着接待室走去。
只是,当她看到接待室里坐着的人时,眼眸瞬间瞪大如铜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