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了又如何呢?你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厉埕致一脸无所谓的说道,“他的心里一直有杨筝那个女人,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当年,他不就是为救杨筝才导致晕迷了近五年的时间吗?所以,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他倒是说得一脸漫不经心又轻描淡写。
然而葛凤仪却是气的牙根都痒痒的。
说管她也知道,这是事实。
但,就是不能接受。
杨筝还在世的时候,她输给杨筝。
现在杨筝死了,她还是比不过一个死人。
“那现在呢?怎么办?”葛凤仪看着厉埕致,一时之间却是没有了主意,“你说说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之前,连莘的事情,已经吃了个大闷亏。那百分之四的股份没拿到不说,连北老太太给的那些嫁妆也给收了回去。一想到这事,我就一肚子的闷火。”
能不火吗,不闷吗?
什么好处没捞到,却是让连莘那个废物占着茅坑不拉屎。
想想都恨不得弄死宋云洱那个女人。
如果不是宋云洱故意误导他们,让他们以为她的手里有杨筝的百分之二十股份,他们又岂会放弃连莘而选宋云洱呢?
结果呢,全都是宋云洱那个贱人的设好的计,就是为了厉庭川。
该死的贱人!
“顾厚生那边怎么样?他是否同意跟我们合作?他不是看中宋云洱这个女人了吗?我们把宋云洱送到他的床上去,让他跟我们一起对付厉庭川。”葛凤仪恨恨的说道。
厉埕致却似乎并没有在意她说的话,反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埕致,儿子!”
见他没有任何反应,葛凤仪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唤着他。
厉埕致反应过来,看向她,眼眸里有着阴狠与毒辣,“顾厚生现在自己应接不暇。”
“什么意思?”葛凤仪不解。
“玉坤。”厉埕致沉声道,“倒是没想到,顾厚生竟然也有忌讳的人,而且感觉好像还很畏惧的样子。这个玉坤看来是大有来头啊!”
葛凤仪点了点头,“如果能把他拉到我们这边来,那对我们的帮忙相当大。”
“就算不能为我们所用,至少也不能让他与厉庭川站在一边去。”
“对,对!”葛凤仪连连点头,“儿子,你说得没错。这事我们必须阻止。不过,他最在意的是谁?”
“妈,你刚才说,我爸这段时间很有可能是在装疯的,对吗?”厉埕致突然间转移话题。
葛凤仪点头,“可能性很大。我现在越想越不对劲啊,之前的记者会,明明一开始是对我们有利的。却突然之间转向了,可不就是他胡言乱语的功劳!”
厉埕致深吸一口气,表情深邃沉寂,耐人寻味又带着几分诡异。
“既然如此,那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
“什么意思?”葛凤仪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似乎有些没明白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厉埕致的唇角勾起一抹阴恻恻,很是森冷的诡笑,“不管他的病是真是假,这一次,我们都必须让它成为真的。我要他手里的全部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