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怀着少爷四个月的时候就知道了。”老铁冷声道。
“咚!”
厉伯民的心又是被重重的闷了一棍,闷得他喘不过气来。
杨筝怀孕四个月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这么早?
那时候,厉埕致已经三个月了。
他有想过与葛凤仪断了关系的,但是看到厉埕致时,却始终是狠不下心来。
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他的儿子。
还有葛凤仪也跟他保证,她不要名份,只要在他身边,能看到他就足够了。
她不会来破坏他与杨筝的婚姻,甚至就连厉埕致那时候也是跟她姓的。
男人,在那方面总是有着一定的虚荣心。
似乎,喜欢他的女人越多,越说明他的魅力有多大。
厉伯民亦是如此。
那种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的齐人之福感觉,让他很是享受。
再者,杨筝在事业上能帮到他,而葛凤仪则是温柔的如水一般。
在他劳累了一天,男人需要得到的便是一个对他嘘寒问暖,柔情似水的小女人,而不是一个与他一样强势的女强人。
这也就让他默认了葛凤仪与厉埕致的存在。
再者,杨筝怀孕的时候,好像情绪很不好,本来就强势的她,整个孕期几乎变得有些蛮不讲理。
如此一对比,是个男人都会向往柔情似水的葛凤仪。
还有,那段时间,杨筝更是不让他碰一下。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是有正常的生理需要的。
在葛凤仪那,他得到了身为一个男人的优越感,也满足到了,甚至是在杨筝身上从来都没有得到的。
而他自以为做得很好,杨筝一直不知道葛凤仪的存在。
却不想,她竟是那么早早的就知道了。
“不可能!”厉伯民否认,“杨筝不可能那么早知道。如果她知道了,依着她的性格,不可能再与我在一起。就像当初,她知道后,毫不犹豫的提出了离婚。连眼皮也不带眨一下的转身离开。”
“那是因为那时候,是公司的上升期。公司是夫人与你一起打下的,她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而让刚刚起步的公司功亏一篑。所以,夫人装作不知道,强逼着自己忍了。这一忍,便是忍了十年。”
“为了公司?”厉伯民自言自语着,“为了公司她忍了?”
“是!”老铁点头,“夫人不想自己的心血白废了。更不想让葛凤仪捡了个现成的便宜。老爷,你真以为那十年间,葛凤仪没有出现在夫人面前过吗?真以为她是一个安于再状不求名份的人吗?你知不知道,她背着你找过夫人多少次了?哪一次,她不是逼着夫人让出厉夫人的位置!”
厉伯民的嘴角狠狠的抽搐着,双手颤抖着,脸上的表情充满了腾腾的杀气。
“我现在要听的不是这些!我在问你,对杨筝做了什么不轨的事情!”厉伯民厉声怒呵。
“我偷看了夫人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