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厉骞程的车祸是你做的?”葛凤仪终于反应过来,也明白厉仲民如此愤怒的原因了。
厉埕致的眉头紧紧的拧成一团,眼眸阴鸷森冷,“该死的!肯定是厉庭川在他面前说了什么!竟然把这盆脏水往我身上泼。”
他的嘴角狠狠的抽搐着,眼皮“突突”的跳着,那种愤怒,已然无法形容了。
他能走到今天,能跟厉庭川对着干,很多时候,都是靠厉仲民在给他撑着腰。
虽说,厉仲民在厉氏集团的股份,早早的已经给了他,但是在公司里的人脉还是根深蒂固的。
还有,厉仲民虽说也不在公司谋职,但是他自己的公司做得也不小。
就算没有厉氏这般大规模,却也是不容小觑的。
厉埕致的很多人际关系,都是靠他拉拢。
那些愿意跟他合作的人,都是看在厉仲民的面子上的。
若是厉仲民与他划清了界线,那他……
厉埕致只觉得浑身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往下想。
再者,厉仲民对他是知根知底的,他做的一些手脚,一些事情,厉仲民手里都捏着份呢!
这要是站队到厉庭川那边去的话……
厉埕致在一阵一阵的冒着冷汗。
“妈,你赶紧去二叔家。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他相信,厉骞程的车祸跟我没有关系。我没动过厉骞程,这都是厉庭川的离间之计!”厉埕致急急的说道。
葛凤仪自然也是想到了,也清楚这里面的厉害关系。
“行,我知道,我知道!”连连点头,“我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刚走至门口处,又是不放心厉埕致,“你有什么不舒……”
“你别管我这么多,赶紧去办正事!”厉埕致朝着她大吼。
葛凤仪不敢再有所耽搁,急步离开。
……
保仁医院厉庭川站于玉婉儿病床上,冷冽的眼眸如鹰如豹一般的凌视着玉婉儿。
玉婉儿与他对视,“怎么,是来找我算账吗?”
她的语气是不屑的,甚至带着几分张扬,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冷笑,“厉庭川,你真是心甘情愿当一只绿乌龟吗?连自己的女人背着你偷男人,你都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吞下?”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并没有残废?”厉庭川面无表情的说道。
“啊?”玉婉儿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不过,马上,你就会就成一个只会说话的摆设。还不进来动手!”
话落,保臻提着一个药箱进来。
玉婉儿突然间似是想到了什么,大声叫起来,“不要,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爹地说了,你们答应他不动我的!你们不能……”
保臻将一针注满药水的针递给厉庭川。
“不!不要!北逸,我有容音的秘密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