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呢?”保臻没看到容音,只看到贝爽一人,一脸不解的问。
“容音姐陪着云洱上楼了。”贝爽看一眼保臻身后的书房,没见厉庭川和北逸出来,轻声问,“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很严重?我怎么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什么怪怪的感觉?”保臻搂着她朝着沙发走去。
贝爽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有些疑惑茫然,“说不清楚,就是怪怪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却又不说不出来。”
“哦,那可能是你婚前恐惧症犯了。”保臻轻轻的刮了下她的鼻子,一脸调趣的说道。
贝爽没好气的嗔他一眼,“你才婚前恐惧症犯了!”
“是,是,是!”保臻连连点头,笑得一脸谄媚,“我肯定得紧张啊,毕竟我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把你追到手。你看,我们仨里,我最小啊!可是,我却是每一个完成人生大事的。那两个……”
说着朝着书房的方向指了指,一脸得意又嚣张的说,“指不定多羡慕嫉妒呢!”
“厉总不是和云洱也登记了吗?”贝爽没好气的说道。
“登记有屁用啊!婚礼都是最值得炫耀的好不好!”保臻一脸张扬。
“哦,你的意思是,我们登记也没什么用?”贝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保臻脸上的笑容微微的一僵,连连否认,“不,不,不!我说得没用,是指厉老二,可不是指我自己。你看,他登记了,有谁知道呢?除了我们这几个自己人,谁知道宋云洱是他的合法老婆?”
贝爽细细的一想,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你们……”
“对了,你怎么不跟着一起上楼?”保臻一脸不解的看着她,“宋云洱身上有伤,你作为她的朋友,不是应该去帮她的吗?万一扯以伤口呢?”
贝爽轻叹一口气,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也想啊,不过……”
顿了顿,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思虑,“云洱,好像……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她以前都叫我阿爽的,今天却叫我贝爽。容音姐陪她上去的,我就在这里等了。”
保臻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似乎很是满意的样子。
大掌揉了揉她的头顶,不紧不慢道,“可能是受到惊吓了。”
“什么惊吓?”贝爽一脸紧张的问,“出什么事了?”
“刚老二带她去陵园见杨姨,被人给掳走了。刚刚才找回来,肯定吓得不轻。”
“怎么会这样!”贝爽猛的从沙发上站起,脸上满满的都是担心与紧张,“谁干的?云洱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怪不得整个人看上去都没精神了。厉庭川怎么回事,陪在她身边,怎么还会让人掳走云洱?”
“小……”
“不行,我得上去看看她。”贝爽打断他的话,“她现在又不记得厉庭川和糖豆,只记得我和容音姐,缺乏安全感,再这么一惊吓,肯定更害怕了。我得去陪着她。”
“小爽儿,你好好的安慰一下她。”保臻说道,“别让她太紧张,让她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们肯定会处理好的。还有,让容音下来吧!”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贝爽猛的转身,直直的盯着保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