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生的意思呢?”英管家问。
“保臻说是顾厚生的手下,我看倒是未必。”玉坤一脸平静的说道,“你去查一下,北逸除了与顾厚生有过节之外,还与谁有过节。是那种有人命在身的过节。”
英管家点了点头,“是,我知道了。这就去查。”
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凝肃道,“先生,与姑爷过节最大的,不就是郁芸吗?”
玉坤摇了摇头,“郁芸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了,她没这个能力了。”
英管家重重的点头,显然明白玉坤的意思了,“好,我现在就去。”
然后转身离开。
房间里,仅剩玉坤一人。
他依然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表情肃穆冷沉,特别是那一双眼眸,冷冽而又狠厉,就像是那翱翔于天际的雄鹰,在猎捕着他的猎物。
从沙发上站起,走于落地窗前,双手别于身后,静静的默视着外面。
下面,街上,行人与车辆,是那么的缈小,如同蚂蚁般爬行着。
玉坤的眼神是沉寂高深的。
保臻有一句话说得很对,他既是容音的父亲,便该行一份责任与义务,绝不能再让别有用心之人伤害到他的女儿。
曾经,他在无心之下,已经伤害过她。
现在,他便应该护她一世安宁。
玉坤深吸一口气,眼眸里有着一抹坚定。
拿过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喂,玉先生!”耳边传来北逸沉稳的声音。
玉坤的眉头略有些不悦的蹙了一下,声音变得有些冷,“怎么,连保臻都知道我的身份,你不知道?”
“玉先生还有别的什么身份?我见到保臻,会问问他。”北逸很平静的说道。
玉坤的眉头再次拧紧,“身份的事情,先放一边。我问你一件事情。”
“玉先生请问。”北逸的声音是客气的,礼貌的。
然而,玉坤却是听着很不爽。
明明知道他是容音的父亲,却故意装作不知道。
就凭这一点,以后一定让他吃些苦头。
“郁芸是不是找过杀手,对容音下过手?”玉坤冷声问。
“先生,出事了。”英管家急切的声音传来,带着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