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儿内心里也是知道这个手术危险性其实不高,但是他就是自己静不下来,脑袋一片复杂,各种各样的画面在他的面前闪过。
终于,十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开了,舒枚枚从里面推了出来。
等到舒枚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三点了,而在她的病床边沿上趴着四个头颅,她的两只手都被抓住了。
此刻,她的后脑中间被白纱给包扎了,捆成了一个圆圈,将她的脖颈给一起绑住了,她的鼻息口还罩着氧气,手上打着吊瓶。
冰凉的感觉让她手下意识一动,她这一动立刻就将握住她手的两人给惊醒了。
“枚枚(姐姐),你醒啦?”戈少臣、礼儿同时抬头,惊喜的叫唤。
舒枚枚不知道他们等待她醒来的时刻有多难熬,这里面的四个人昨晚就一晚上没睡,直到今天下午一点的似时候才睡着,本来是戈少臣看着的,可是戈少臣几乎是两天一夜都没闭眼,撑不下去了才闭上眼眯了一会,可没想到舒枚枚这不醒来了。
舒枚枚张了张嘴,突然觉得后脑勺阵阵发痛,痛苦的蹙眉,一张漂亮的脸蛋皱得和刚刚生出来的婴儿有得一比。
礼儿见此,快速解释阻止道:“姐姐,你现在不要说话,也不要动,后脑现在还会一些痛,今天和明天过了就会比较不痛了。”
舒枚枚只得眨了眨眼睛作为应答,整个人一动不动。
“枚枚,手术的效果很好,你只要休养两个月,一点事情都没有。”戈少臣用手捻了捻被子,另外一只手捂着她的手,眼底满满的温柔。
戈少臣从来不曾想过,舒枚枚在手术时竟然还是一直叫着他‘臣哥哥’,当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他心里不知是喜是忧,喜的是舒枚枚内心深处还是把他作为第一位,而忧的是舒枚枚如果醒来会不会就记起了以前的总总,包括他对她这两年的‘无情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