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舒枚枚就觉得脑大不已。
第二天一大早,别墅的门铃就被一直按响,仿佛有一种不开门就不罢休的打算。
舒枚枚睡得昏昏沉沉的,正想起身看看是谁,走到客厅,就看到礼儿一脸不愉的带着一个稀客——宫禹恺,而宫禹恺的身后却是长长的一条队伍,足足有十多个人。
宫禹恺看到舒枚枚这短得不能再短的头并不稀奇,而且挑了挑眉,稍稍靠近她,带着不明的口气说着暧昧的话:“舒同学,你不在,老师我还真是想得紧啊。”
礼儿突然微沉着脸挡在他们的中间,然后将舒枚枚拉得远一些,“姐姐,你随便打发他就好了。”
舒枚枚对着他一笑,然后反而看向宫禹恺道:“老师,谢谢您来看我。”
不咸不淡的口气,带着客气,生疏异常。
对于宫禹恺其人,舒枚枚还真不想评论,就单单说一开始她碰到他的时候,简直就颠覆了她对老师的一切思想,也从而对着宫禹恺也不甚热情,甚至很想冷藏他。
“舒同学客气了,老师是代表着高二十六班所有同学的意愿来的,要是不来,恐怕会被他们的唾沫星子给喷到。”宫禹恺仿佛没听出舒枚枚语气不善,想要草草应对他的态度,依旧笑着,而且笑意愈发的深。
舒枚枚不想再理他,眼睛看向他身后一长排的队伍,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各式各样的东西,有包装袋装着的,也有一大篮子的花,还有水果,竟然还有布娃娃,还真是样样俱全了。她这省长女儿一爆出,立刻人缘好了不知多少倍。
这社会,不管是学校,还是在工作,人都喜欢朝着有权、有钱的人靠,恰好她重生的身体,是有权、又有钱的,不被巴结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