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带着一种平和且幸福的心情进入了梦乡,尽管他给赵景深发晚安之后并没有得到回复,但他还是期待着明天早上继续发早安。半夜他梦见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他有些怕,嘟囔了一句“别”,随即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赤丨裸丨裸地被压在赵景深的身下。
“你怎么......”
赵景深捂住陶知的嘴巴,侧躺在他的身后,做了梦里一样的事情,陶知羞耻不堪,赵景深在他身后说:“实在很想你,就回来了。”
“唔......”
“怎么办,现在只是看见你就很难忍受,一点也不想参加活动,只想回家抱你。”
这种话如果是在浪漫的场景或者严肃的气氛下可能会相当郑重,但现在不同,赵景深还在吸吮着陶知的皮肤,那么这句话就更像是最原始的生理冲动,时效性仅存在于床上,所以陶知没什么心理波动,但他的欲丨望被勾起来,他将赵景深的手拉下来,然后侧头向后,和他接吻。
情丨欲真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一切事物的发展都不受控制,陶知以前并不重欲,又传统又内向,结果现在和赵景深在床上做了又做。赵景深几次想要更进一步,他差点都同意,还好理智尚存,最后还是打住了,赵景深埋在他后背喘气,带着很重的呼吸声,他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亲吻陶知的身体,几乎每一处。
从那天之后的一段时间,赵景深晚上都不回宿舍,如果有查宿他的舍友会提前通知他,他赶回去应付差事,然后再出来,他们每天晚上都做丨爱,尽管都没有到最后一步——因为陶知害怕。
白天陶知要工作,晚上常常体力不支,平安夜的时候,他因为太困倦做了一半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里,赵景深抱着他去浴室洗澡,他就将胳膊挂在他的脖子上,半梦半醒地淋着水,他记得在彻底入睡之前听见赵景深说了什么,似乎是:“永远要在我身边。”
陶知心里想,怎么可能。
但他“嗯嗯”地答应下来,第一次湿着头发睡在了床上。
第二天是圣诞节,陶知早早安排了行程,他打算今天和赵景深一起出去散步,拍照,也可以久违地在外面吃一顿饭,但是早晨起来的时候赵景深不在家,他发消息,例行说完【早安】,便问【你去哪里了,我们今天出去吧,看看电影吃个饭】
本来应该提早将行程告诉赵景深,但陶知忙忘了,虽然他们现在待在一起的时间变长了,但好好说话的时间变少了,总是很容易就滚上丨床,不知节制地互相抚慰,这样真的不会肾虚吗?陶知觉得自己大概有点虚,不知道每天都来两三次的赵同学怎么样。
一会儿,赵景深发了消息过来:【今天有事,晚上不回去了】
陶知的热情一下子被兜头浇灭了,他原本站着,看见消息之后就坐下来,将那一行字看来看去,然后回复:【什么事啊?】
【同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