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门被关上了。
梅盛雪垂下眼,额头的汗珠一颗颗冒出滴落下来,划过他带着笑意的眼。
他赌赢了。
他赢了。
是夜。
梅府的门被敲响。
门房来报时,梅盛雪抬眸,正好对上玉攸容皎如月光的眸子。
玉攸容笑着伸出手,梅盛雪快步上前,抬手,玉攸容如玉的手掌恰到好处地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两人手掌交叠,踏入房中。
流萤指挥着人守在外面。
“怎么深夜过来?”梅盛雪将玉攸容引到床榻上坐下,自己也贴着他坐下。
“今天我母亲来找你了?”玉攸容白皙的手指插入似雪的手指中,与他缓缓十指相扣。
“是。”梅盛雪也握住玉攸容的手,“她看破了我们的关系,逼我嫁人。”
“她说若我们的关系暴露,世人皆会以为太皇太夫身边的侍中乃是以身体上位,将他们视为太皇太夫的禁/脔。”
“不用在意,”玉攸容将他揽入怀中,看透他的心思,“时日一长,她们便会发现只有你。”
只有他?
梅盛雪仰头看他。
玉攸容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
梅盛雪眉心一烫,眼中的冰雪被这滚烫的温度融化。
“我没答应。我威胁她,你会为我和她离心。”他垂眸,不敢看玉攸容的眼睛,轻声说道,带着些许试探。
玉攸容笑了,在他扬起的脖颈上落下一吻,“你说得对,哀家离不开你。”
梅盛雪脖颈一颤,如高耸的冰川被云霞染红,云霞顺着冰川蔓延,直至被衣物遮住。
“是太皇太夫教得好,想要的,便要自己去争。我会一直陪在太皇太夫身边,终生不变。”
傻孩子。
玉攸容看着他,温柔的眸中只映着他一人。
“乖孩子。”
他低头,吻上他的唇,像是给乖孩子的奖励。
梅盛雪红了脸。
当衣物被褪去的时候,梅盛雪尤有几分清醒,“太皇太夫晚上还要回宫。”
“哀家不回。”
梅盛雪怔怔地仰头看着他。
“哀家今夜宿在梅府,与你洞房花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