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之恒对上云念的目光,嘴角微扬,随即翻身压在云念身上,探手捋过云念脸上的头发,开口呼吸带着几分火热:“这样就没有人能来打扰我们了。”
“令之恒……”云念话没说完就被令之恒堵住了嘴巴。
春意暖,满园桃色,摘花入口,终尝的苦尽甘来。如白雪,似凝脂,温润如玉,入怀总暖一人心。桃花香色最迷人,如酒浅尝总是醉。沉沦几度,欲说还休。
云念醒来时已不知是何时,床侧放着令之恒准备的吃食和纸条,云念探手拿起纸条看了看,眉头微皱,随即起身穿好衣服顺着通道快速回到自在王府。刚躺回自己床上就听见外面小怜敲门。
“爷,二皇子登门,已经在客厅坐着了,王爷?”小怜的声音有些着急,还带着几分慌乱,她也没想到才回安城,这安正琨就找上门了。
云念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慢悠悠开门,抬眼对上小怜那慌乱模样,抬手拍了拍小怜的脑袋:“放心,有爷在,他不敢拿你怎么样。”说着,抬步出门直奔会客厅。
安正琨一脸悠闲的喝着茶,见云念进来,后面还跟着小怜,眼睛瞬间一亮,嘴里露出一抹冷笑,放下茶杯抬眼看着云念:“自在王真是好生活,这都晚了才起床?”
“本王这无官一身轻,自然和二皇子不能比。小怜,愣着做什么,给二皇子倒茶啊!怎么?昨晚爷没……”云念说的话突然一停,看向安正琨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丫头不懂事,送回去教了那么久,规矩还没学会。怠慢了二皇子,二皇子别介意。”
安正琨微微皱眉,看了看小怜又看了看云念,脸色有些不好,他瞧着云念衣服领口露出的脖颈处有一抹鲜红。一时心烦气躁,目光也冷了几分,也懒得与云念客套,开门见山问道:“眼下朝中局势复杂,太子自请废除后,储位就一直空悬着。不知自在王有何打算?”
“陛下正直春秋,储位空悬应该也没什么影响吧?”云念抬手按了按脑袋,没睡好,腰酸背痛,脑袋也疼,说着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哎呀,许是到了春困秋乏夏打盹的时节,本王这才醒就又犯困了。”
“云念!别以为母后不在,你就有资格和本皇子叫嚣了。”安正琨拍着桌子怒瞪了一眼云念,云念这意思不是要赶他走么?
“哎呀!二皇子怎么生气了?不过想想也是,皇后仙逝,你这嫡子也是有点名不正言不顺。嫡亲比不过大皇子,又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功绩,比上不足,比下……本王听闻三殿下回朝这段时间,那可是为陛下出谋划策,政绩突出啊!”云念说着满脸可惜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