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居然用上了。
这根冰针也算是一个很好的替代品了。
隐隐约约传来搅动的水声。以几乎无从辨认的蛛丝马迹,坚强不屈地支撑起整座欲望大厦。
针刺扎进去,往外抽,又快速往里挤开。疼痛渗透到疼痛部位以外的地方,但一个她压住痛点时,其他地方就会失去疼痛的感觉。
变成隐秘的快感。
他没忍住,眼下却硬生生地被她插出了眼泪,用力咬了一下她的下唇,没控制好力道,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可是在这之前,由于疼痛到处渗透,他说不清楚是怎样的疼痛,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疼。
他哑着嗓子,艰难地挤出一句话,用舌尖舔去她唇皮上的血:“好了吗……”
凌箫还以为这是命中注定,肯定治不好了。
针不长,只有婤舟的一根手指那么长,推进去的过程,对她来说还挺轻松。
她把网纱和冰针当成避孕套用,跪了起来,整个胸部都呈现在他眼前。
凌箫顺势搂住婤舟的腰,手钻进裙摆,指尖沿着她的腰线往上移,接着又一拐——沿着背沟上下和缓地滑过。
低头含住双乳,温柔地吮吸舔舐,质地柔软的头发扫在她胸前,泛起痒来。
他的鼻尖又抵在沟壑上,来回刮蹭。
婤舟握住性器,慢慢撑开阴道口,坐进去。
里面一直都很湿润,有着充足的黏液,她没怎么用力往下沉,凌箫掐着她的腰,匀速推进。
甬道逐渐被填满,充盈着饱胀感和粗糙的摩擦感。
凌箫摁住她的脑袋,沿着唇线细细密密地吻。
她仰头和他亲吻,下身充满了酸胀,她不知道要怎么缓解这种感觉。
她往后退,趴在他的肩上,在上面啃咬,留下两弯月牙似的牙印。
他结实的肌肉紧绷着,阴茎被吮吸口触碰吸附时,他在肉粒上摁了摁。
大掌又抚上她的脑后,凌箫将她往肩上压了压,纵容着她咬他的行为。
她呼吸开始混乱了,感到体内被温柔地伸展开,舒服又沉静的痒意开始慢慢在某处绵延,她只渴望它能维持久一些。
她开始挺腰顶弄,按住他的腹肌,想要更舒服些,变化着角度戳弄软肉。
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做,但是身体已经没有办法控制。
白色的蕾丝摆尾,犹如在风中如波浪般鼓胀着飘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