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到凌晨一点,外面的灯都关了,我以为他走了,我熬不住困意睡去了。
没睡好,醒的很早,我拉开窗帘,外面灰蒙蒙的,是个阴天,我转身开门,看到江翎煜坐在门边的地上,开门的动静惊醒了他,一脸倦态的仰视我,瞥了一眼时间,凌晨五点四十。
“几点的飞机?”
“八点整。”
“我先去找苏黛了。”
他拉住我的手,我等着他的开口,但他什么也没说,我挣开他的手出了门,现在的我不如说是假装冷静去逃避,我知道现在苏黛还在睡觉,但我也没想到会碰上从苏黛房间出来的傅祈渊,他似也没想到,打开门又退了回去。
我无心探索真相,给苏黛发信息说我在大厅,昨天来的时候就被大厅里的鱼缸吸引,里面的小鱼颜色多样,还有霓彩灯照射,拍了几张就坐下看它们在容器里活动,前台小姐还为我端上一杯咖啡。
鱼在容器里也可以活很久,它所适应后的自由真的是自由吗。
也许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没忍住说出来,造成现在的局面,可是我又不愿甘心做自我麻痹在爱情游戏里的鱼。
在拨开云雾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鱼缸里,水光随鱼游动晃出水波折射在我脸上,我下定了一个决定。
这次宴会返回后,就结束这段关系。
于是我调整状态,打电话叫醒了苏黛,首先让她先不痛快一下。
在我重新进入房间后,看到的是他还没来得及收的疲倦的脸,然后是他带笑的脸,我知道这个决定是正确的,然后一起去吃的早餐,我不得不佩服我的演技,连苏黛都没看出什么异样。
去了机场,我和苏黛坐一辆车,在飞机上苏黛还是看出不对,拒绝和我坐在一起,让我和我老公坐一起。
其实我也有私心,希望他可以和我道个歉或者和我正面解决问题,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打消那个决定,但是他只是在看文件,顺便又当着苏黛的面把苏家的上下行情分析给傅祈渊,无语的我假装睡觉。
苏黛懒得理他们,声音也戛然而止了,只听得见江翎煜小声又恨的说:“闭嘴。”
宴会在晚上六点举行,吃了午饭又拉开了距离,远远就听到傅祈渊说:“哎,发生什么了?”没想到苏黛也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我随意道:“没什么,就是想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