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魔族有的因为自己赢了钱而满脸喜悦,有得则输的唉声叹气。
“行了!胜负决出来了。那今天该死的,就是他了!”看起来像是这里管事的魔族,像提愣小鸡一样,将刚才那位输了的弟子从地上抓起。
那弟子早就已经没了还手之力,任由魔族将他扔到一旁的铡刀上。
“你啊你啊,可别怪我们,是上头的魔想要喝你的血,我们可没这好口福。祝你下辈子投个好胎,别当人了,当魔吧!”
说着就要将那一人多高的铡刀落下。
这一刀下去,不得是个碗大的疤啊?!
沈琼逸当即飞跃一众魔族,来到台上,一击奔雷诀,“哐”的一声,将那铡刀击断。
铡刀下的人族弟子,吓得浑身一个哆嗦,连忙摸了摸尚且还在脖子上的脑袋,剧烈的喘息着。
魔族头头见沈琼逸将铡刀破坏,大怒道:“大胆!这是哪来的人族,竟然敢私闯魔牢!快将他拿下!”
一瞬间,从监牢四周都冲出了不少穿着铠甲的魔兵,将擂台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其余看热闹的魔族见状,连忙跑的跑,散的散生怕误伤到自己。
这下,台上就剩下沈琼逸和那两个被魔族俘虏的人族了。
其中那个刚被沈琼逸救下来的弟子。冲着沈琼逸绝望道:
“你不该来救我们都,没用的……你来了也只是送死的……”
沈琼逸也只是轻微皱了皱眉,虽然魔族兵将众多,但都是很一般的水平,按理来说没什么需要顾虑的。
但现在的问题就是,他是来投靠秦衡的,总不能来人家这白吃白住,还要打人家的下属吧?好像不是那个理。
此事还是不宜动手,只需要把人救出来即可。
于是,沈琼逸从脖子上解下秦衡送给他的玉佩,公之于众。
“诸位!玉佩在此!我只想带这两个人族离开,无意动手!”
果然,一看这玉佩,众魔也是当场愣在了原地,此玉佩是他们尊主的随身之物,绝对不会轻易交给他人。
“你是谁报上名来!”
“在下沈琼逸,只是想带走他们二人,还请诸位,行个方便。”
一报上名号,果然魔族里就有人知道了。
“头!这位沈仙师是咱们尊上的贵客啊!咱们万不可得罪!”
“是啊头,这玉佩是尊上的贴身之物,怎么可能会轻易落入旁人手里?应该就是尊上亲手交给他的。”
“废话!我能不知道吗?可这俩修士是浊安王殿下的手下亲自送过来的,说是浊安王今晚上就要喝上血。这俩人要是被救走了,浊安王殿下怪罪下来,咱们怎么办?”